前言應該是在沒有貼出過也沒存檔的水球。

總之在紅豆麵包事件之後,我家阿土對阿銀的敵意升到了最高點。
所以我問他希望阿銀為他做什麼的時候,我家阿土是這麼回答的「從地球上消失。
然後我就看到我家小銀在默默地收拾背包了OTL




我 說:
我家小銀說要離開一個月以上

草莓說:
(死) 小銀我陪你去~~

我 說:
姐樣要趕槁啦不准

草莓說:
>_< 不要 我要陪小銀~~

我 說:
XD那換我寫一兩段給姐樣解悶好了
臨時隨便寫的

草莓說:
(淚奔) 小銀小銀~~

我 說:
姐樣家的阿銀比較惹人憐愛啦

草莓說:
 我家的阿銀說他好寂寞
他想念小銀

我 說:
黑線*姐樣、我都不知道姐樣家阿銀何時跟我家小銀感情這好了?

草莓說:
朋友可不是決定從今天開始當起 而是不知不覺中變成的!
這是總悟的名言!

我 說:
以下、沒頭的開頭(應該就是昨天在我問我家阿土、而阿土那樣回答之後,我說我看到我家小銀在默默收拾背包開始、喂)

 

然後,他就這樣消失了。

說消失也不算準確,他還是安排好了讓神樂和定春住進新八家的道場,把「萬事屋阿銀」的招牌拆下來,在門口 封上了「內有惡犬和發霉的醋昆布」的無意義紙條,輕裝如往常,手放在衣服裡,腰間掛著木刀離去。

沒有說明去向,也沒有提及返回之日。

最後看過他的人都說,他神色不緊張,不像是為了躲債或是避仇;眼裡也沒有期待,不像是去拜訪舊地或故友。
房東登勢婆婆說她知道當時銀時身上難得有錢,卻只催討了兩個月的房租,硬剩下一個月。
向來精明的她被莫名的第六感生了警訊,「別忘記要回來繳清啊!天然卷!」這麼地對他喊了。

走了幾步的銀時沒有回頭,不過揮手致意,隨後身影被晨霧隱沒。

歌舞伎町的日子還是繼續著,只是少了一個人,差異不大。

 


草莓說:
(哭奔) 小銀!小銀嗚啊啊!

我 說:
啊姐樣哭奔什麼啊
我是被我家登勢婆婆的細心感動到了 =w=

草莓說:
我很脆弱的啊、不要看我這樣 我內心很脆弱的 (哭)
 
我 說:
近藤還是因為每天跟蹤阿妙小姐而被打得鼻青臉腫;總悟每天晚上做著砍殺土方的夢而白天晝寢偷懶;真選組一 如往常地在懶散中度過一個又一個被松平大叔派下來的無聊任務,只能靠偶而來亂的攘夷志士讓組員精神和神經 繃緊一點。人氣偶像阿通的唱片依舊大賣,錯把真選組當成普通警察的民眾還是會三不五時進屯所申訴......

龍蛇混雜的歌舞伎町,似乎再和平也不過了。
和平到 - 土方點起煙時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 會讓人開始懷疑日子真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步。

也許是刻意的結果,在被一個找眼鏡的女忍者於蒸汽浴間撞上,纏著逼問「阿銀你為什麼無視我呢?」前,土方 並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多久沒有被人「纏」過,有多久沒有看到那令自己反感到近乎直覺的天然卷。

答案是兩週。
將眼罩往額頭上推,若無其事地在值勤中嚼著POCKY的總悟"很不經意"地替土方補上時間差。

「哼~難怪我最近睡得比較安穩。」
土方呼出一口濃煙,混著被低溫凍出的白霧。

總悟看了土方一眼,那眼神裡的不以為然很明確地讓土方注意到,土方只是很快地轉移視線,把煙灰彈了彈。

「土方先生還是一樣地不會說謊呢~」
「少囉唆!」

 

我家阿土還在思考中
寫到這兒了、我累了
早上熬夜到七點半 睡了三小時

草莓說:
 姊樣去睡吧

我 說:
先看看我剛剛給姐樣熬出來的東西吧~有沒有那種「這是那個小銀的媽寫出來的東西嗎?*搖晃* 」的感覺?(毆)

草莓說:
(匍伏前進)
阿土你快點覺醒吧 算我求你了 (哭)

我 說:
(噗)覺醒啥啊

草莓說:
 當然是愛的覺醒...

我 說:
(噗)小銀是愛阿土的這沒問題(只是手法很幼稚園)阿土愛不愛小銀就..... 天曉得

說起來、阿土的問題在於他習慣不被別人瞭解(甚至誤解)
像是他為什麼逃避成了MAYORA、為什麼遠離女人、為什麼這麼彆扭傲嬌。
他習慣別人把他當怪人而疏遠他。近藤跟總悟是因為也夠怪所以在一起並沒有什麼壓迫感。

草莓說:
XD 阿銀也很怪啊!
可以一起怪!(什麼理論...)

我 說:
不過我家阿銀讓阿土緊張的地方應該就在於,阿銀跟他太過相像、阿銀會很正確地瞭解土方的心理(甚至是他自己沒發現的)所以對我家阿土來講這像是拆解他的武裝,所以他緊張

草莓說:
><*滾滾滾* 我不管我不管

我 說:
抱抱* 姐樣今天好鬧脾氣喔

草莓說:
>_<;;;;;; 人家要小銀!

我 說:
抱抱 *

草莓說:
(哭奔) 嗚哇 臭小銀你給我回來!

我 說:
他暫時不會回來、接下來可是血淋淋副長的戲份了

草莓說:
 (跟著血流成河)

我 說:
姐樣今天好任性喔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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