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線是給楓大姊、沙耶的。

我發現每一條線都是用來輕薄拂曉的(羞)

這麼多年始終沒有把片段接起來(思)

時間點是拂曉出任務拿回第二個外法箱時受傷,海藍也在場的那次。

 

時間  Sun Nov 28 03:51:00 2004


 「拂曉呢?」
 『正在洗澡,等下要包紮傷口。
   據說是被童乩所傷。』

 沙耶提著衣物,冷淡的語調一視同仁。
 楓不大喜歡跟屍傀儡講話,沒有起伏的感覺讓她不大自在。

 「我送進去、你退下吧。」
 楓霸道地伸手拿走沙耶手上的衣物、毛巾。

 沙耶欲言又止,最終轉身離去。




 水,毫無目的地奔流,拂曉放任自己的思緒隨之流洩。
 偶而濺起的水花波及到傷口時,才稍微提醒現在不該是呆立的時刻。

 上次受這麼重的傷是何時?
 拂曉發現他記不得了,跟眼前碎裂的水珠一樣,拼湊不回原貌。

 淋濕的瀏海溫順地貼著前額,睜開眼,泛白的髮梢已至能扎進眼睛的長度,拂曉疲倦地看著晃動的白色殘像。
 水洗去一身血污,也抹除他刻意的偽裝。

 當黑瞎子稍早異常親暱地撲上他手臂,用近乎惡意的語氣詢問他何時染黑頭髮時,才觸動他早已忘卻的動機。

 一開始,僅是為了博取那個人的信任。
 即便只是個無足輕重的誤會。




 『去!
   我好歹也是兵隊、還是那個黑瞎子訓練出來的....』

 何時,自己變得如此不乾脆?
 這樣的身體應該,可以承受更多才對。

 我並不畏懼。

 拂曉將水流轉強,全身投入水陣。





 「笨蛋!!你在幹嘛?!」
 甫進浴室的楓不禁破口大罵。
 她眼裡的拂曉雙手撐在牆上,彷彿正在接受激烈水流的逼刑。
 從他身上激起的水花連遠在門邊的楓可以感受到,以此種程度的衝勁壓迫新傷自然不是普通人會做的事情。

 『出去,你進來做什麼?』
 冷漠的語調讓人以為不是眼前這個正在無視自己傷勢加重的人說的,浴缸內早已濺滿了血水。

 「幫、幫你送毛巾過來...」
 楓的眼光從拂曉的背往上移,然後落在他的頸上,是白如他膚色的頭髮。
 「你的頭髮?...」

 『不是天生。』
 手下意識地撫著自己胸前,微微可見的兇狠笑意,似想強調其為光榮的刻印。
 『我可是赤騎出身的。』

 拂曉將水流停住,抹去臉上部分的水珠。
 『還不走?沒什麼好看的。』

 「你一個人擦不到背吧?
   何況我是來幫你上藥的。」
 楓算是勉強收斂了自己帶刺的語氣,走向前遞給毛巾。
 「圍上後出來,我去拿醫藥箱..」

 『不需麻煩了,大小姐。』

 「屍傀儡會的事難道我做不來?」
 提高了不快,楓發現自己果然不習慣兩件事:示弱。
 「還是她會額外服務?」

 『別把豺狼跟我混為一談!!』
 不悅、強烈的嫌惡劃破了拂曉維持至此的冷靜。

 「是~是~
   總之我在外面等你。」
 楓將剩餘的衣物擱在一旁,強制自己不反駁、轉身時得出了結論的另一半:
 在自己已經習慣對周遭挑釁的時候,體貼他人果然很困難。




 楓幫拂曉擦乾傷口,在上藥前被沙耶以「黑瞎子外找」為名支開。

 沙耶:「你剛才沖冷水?」
 手指貼上未受傷的部分,一樣的溫度。

 


 繃帶上得緊了些,血絲滲入繃帶,沙耶用手指沾起,
 「但你的血還是暖的...」

 『.......你們,那位公主陛下在製作你們的時候,也會保留生前的記憶和感情嗎?』
 拂曉原本開口想責備,但卻想起什麼而改口。

 「莫非可以不保留?像是...你們兵隊那樣?」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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