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這一篇也是黑子在BLOG的最後公開篇吧(思)

再來就要寫成分跟努力製本了。

 

「副長,到底小白是什麼來歷啊?」

早餐後不久,前來遞給緊急公文的隊員趁機詢問,語氣中並無不滿而是夾雜興奮、好奇和敬佩。
要求先解釋之下,是隊員們又發現白血球王的新用處。

『他能和機器溝通?』
就算是機器人,能做到這地步也難怪人會大驚小怪。

早上在幫忙七番隊清掃屯所外圍前,路過交誼廳的白血球王安撫了一群正為錄放影機捲帶而火爆中的隊員。
「機器也是有"心"的」如此說著,將手溫柔放上機體,說出一些隊員不當使用的惡形惡狀,使他們信服所謂的"溝通"為真後,迅速修好了機器。
之後他"順手"修好了鬧鐘、MP4、手機和電子琴。

「小白真的是太厲害了!簡直是萬事屋!」
該隊員口沫橫飛地述說白血球王的豐功偉業,除了看綜藝節目時以外,土方還沒見過隊員如此興奮。

『簡直是?等等、你們不會把白血球王跟其他的誰搞混嗎?』
名字會被縮為簡稱這點土方並不意外,意外的是從一開始就沒有人來詢問「為什麼老闆會在這裡?」。

「萬事屋銀的老闆嗎?
 副長真愛說笑,小白能幹聰明又可靠怎麼可能會搞混嘛哈哈!」

看來低等的雙胞胎笑話不會發生,但原因令土方為銀時感到淒涼...一點點。

『他只是短暫來實習的天人,別怠慢也別養成依賴他的習慣。」
邊傳達吩咐邊拆開信封,是道來自幕府的緊急命令:下午將軍一行臨時要前往山中別館賞櫻,真選組須隨行擔任護衛的工作。
不怎討好又不能逃避的差事,土方重重地嘆了口氣,要隊員整裝準備、找到近藤傳達公文內容,然後,
『把一、六、七番隊隊員跟小..白血球王都排入守備人員的名單,提早一小時吃完午飯就出發。』



「副長大人,您找我?」

吩咐白血球王陪自己沿著別館周遭巡邏,熟悉環境,土方一直沒有"糾正"白血球王在此顯得多禮的稱呼方式,儘管過去這稱呼連結到另一個自然捲上是不好的回憶。
也許這已是自己給予的變相特權了,土方乾笑了一下。

「如果需要,我可以把附近的平面圖、含野生動植物分佈數量及範圍等分析都印出來。」
強調是去年的新資料,白血球王將資料放到備份區。

土方婉謝他的好意,說明自己不習慣紙上談兵,還是實際接觸比較能正確記憶,
『何況館內禁煙。』

山中氣溫舒適宜人,能漫步在天然森林而非都市叢林裡本該是愜意的,白血球王的數據則顯示了另一種情況。
「您好像很緊張?」

土方下意識將手伸至嘴邊彷彿要將煙拿下,原是掩飾的一部份,想起在機器人面前並不必要後,出言更正,
『正因身處外地,是不能且不該鬆懈,我們不是來度假的。』

「可是將軍本身也帶護衛,真選組的配置屬外圍,責任應不同?」
白血球王的理解應是雙層防護,內部確保作為外圍的後盾,增加敵人入侵的困難度。

『事情不能單純化。』
土方不清楚跟機器人解釋人類的政治問題是否必要或意義,但內心隱約明白,說清楚的過程也是為了讓自己堅信不移。
『我們真選組是當年近藤老大運用關係、還有松平大叔的幫忙才能有今日地位。
 但同樣,只要上頭喜怒一轉變,真選組不是沒有被完全抹煞的可能。
 之前也說過、人類並不如程式執行來得團結,我們每次出任務情願也好、不甘願也罷,都必須完美交差,不能讓其他單位看笑話的。
 別人看我們有預算有公費有調度市警的權力好風光,我可不能讓隊員忘記這一切是建立在什麼基礎上。』

不知不覺,對著白血球王如同告解般,拋了平常不會也不知要對誰說的話語。
即便是到了今天受當今將軍重用的境地,土方仍覺得幕府裡外都有人在等著真選組栽跟斗的一刻。

煙燃到了盡頭,土方笨拙扔至地上,將之踩熄後才把目光放到白血球王身上。
雖然覺得他應該不會明瞭人類政治等複雜關係,此刻土方卻認為在他臉上的是表情是理解和 — 這麼說很怪 — 疼惜。
土方別開目光,心想剛剛應是誤把記憶裡銀時的表情混上了。
『抱歉,我說了很多大概對你無用的資訊。』

「不會,就算目前的我沒辦法理解,等日後芙蓉大人將我的思考回路升級時就應能派上用場。」
看到白血球王神采奕然地回答,土方不禁冒出了『果然一點都不像』的感想,正按著習慣要摸取煙包時,白血球王很難得表達制止的意見。
「因為煙味會提早暴露行蹤。
 如果附近真有圖謀不軌的人埋伏,這只是給他們方便。」

戰略上正確的一步,反正今日的尼古丁量攝取算充分,同意收斂的土方搓弄手指,突然發出了感嘆。
『銀時他以前...用了很多方法想要我不抽煙,但你這種理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我相信銀時大人也是出於善意,畢竟抽煙對人體的壞處遠多於好處。」

『過多的糖份也是。』
在心頭默默回了這句,土方暗自檢討了自己對銀時說這句的次數有多"少"。



巡邏完畢,白血球王因不需飲食而被土方委派到廚房值班監督,土方自己則要隨同近藤參加將軍的晚宴。

「對了,想提醒副長大人,如果近藤局長遞過來食物,請不要食用。」
『為什麼?將軍宴上的東西都該已試毒過了?』

「不、是因為近藤局長身上實在是太多菌了。」
白血球王的語氣和臉上的表情都是一致的嫌惡。
土方回想先前來此的路上,白血球王的確不樂意和近藤同車。

菌?直接聯想是廁所革命那次跟清藏等人看到的景象。
很多時候無知是幸福的,自己先前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能無視、忘卻,未料現在又聽人提起還是在飯前,實在不怎舒服。
但也難怪,連銀時都被嫌髒了,自家老大的程度只怕遠勝吧?

『真的那麼糟糕嗎?』
看著白血球王紮實地點頭,土方只得死心接受事實。

「我會建議方圓三公尺外才是安全範圍。」
到底要如何才能把那麼多種菌類聚集到身上,白血球王不大願意去研究,若以人類的說法,就可能是"生理上的無法接受"吧?

深吸口氣,讓行館的人領白血球王到廚房,土方拿出如臨大敵的勇氣,進去和近藤會合。



待土方拖著腳步回到房間,也是白血球王差不多把雙人房布置得如臨時移動基地的時刻。
「我請山崎前輩把副長大人的筆電拿來,與這邊的保全系統連線,如此多一份監控,我想您會比較安心。」
說明自己會擔負起守夜的職責,白血球王催促土方趕緊去洗澡休息。

看了看雙手 — 剛剛才和總悟把晚宴上為了熱絡氣氛而喝太多的近藤送回房 — 料想應該蠻嚇人的便不推辭,解下裝備進浴室。
幫忙遞送換洗衣物的白血球王問起晚宴的狀況,土方隨口說感想時突然感覺似曾相識,腦中閃過了某次銀時心血來潮弄的新婚PLAY。
差點打起自己的頭好驅散另一個自然捲的影像,只得草草洗刷完畢擦著頭出來準備就寢。

白血球王一一解說放置在桌上的資料:賞櫻路線、周圍地形,甚至湖中可食用魚種等。
「明天早上如果副長大人沒時間閱讀,我可以在路上隨時提供。」

『嗯、謝謝...其實不用準備得那麼周到也可以。』
只能用"完美"來形容的人,周詳的程度讓土方都想要叫他放輕鬆一點。
躺上床的土方也許是晚上真的多喝了一點,本來只是腦中飄過的想法,不知不覺地說出口了。
『我還真找不出你跟銀時相像之處哪~
 你明明就很認真工作、重視細節、處事公正、擁有多方面才能、也完全沒有人類常有的壞習慣...除了外表像他以外好像根本沒發揮作用嘛!』

「大概因為我也是您的孩子吧?」
白血球王思考了一下,他並沒有質疑過為什麼是以銀時的外表存在。
「芙蓉大人的數據本來是客觀而零散的,在統合過程中以從銀時大人取得的資料過濾,
 於是我在工作上所呈現出來的性格其實正是以您為藍本,而且是銀時大人眼中的您。」

『.........』
先前稱讚白血球王的話,好像都變成在稱讚自己了,而且、是因為那傢伙...
覺得臉上一熱的土方索性翻身過去背對白血球王,再以自認最冷靜的口吻道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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