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6


我家五年後土方開金口啦!
(昨天還在跟Leila姊姊抱怨他不說話XD)



還在捷運上逼哭我QQ (母上就在旁邊啊) 只好假裝念經太感動

關鍵句"我找不到他,但你可以。"
之前在構想的地獄/夜叉的想法放進來

五年後土方在地獄裡找尋阿銀(正確來說是白夜叉),"這時的他還沒有救那麼多人,他一定在這裡,但我找不到他"

問君何以在此,"若非威神即需業力,非此二事終不能到" (佛經上用語),我幾年前念到這句時就想我有一天要用到這設定,終於!

"這些年跟他胡亂地做了些事,看來是好事了,所以我才能在此" 而不是以罪人的身份

五年後土方這樣講的時候真的超催淚QxQ
阿銀連死後的世界都救了啊!

"但他(白夜叉)被殺的時候,那些事都沒有發生,我想找到他,一起離開這裡"

如果離不開,我會陪他




真心覺得我家阿土好愛阿銀真欣慰(不

覺得這個同樣是五年後土方(二次)跟原先的五年後土方對話的效果好棒(自己說)
果然要打垮心防還是要本尊來才行啊....讓這個土方看看原先的自己有多愛阿銀!!(鼻孔噴氣)

以下補一下開頭氣氛說明。
應該是二次的土方掉落在海邊(其實是業海)然後被五年後土方拖走,「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在想如果是時辰未到的罪人(預備)是不是就算掉落也不會被攻擊(好想問菩薩....被打)
到底二次土方是怎麼誤打誤撞過來這裡的呢?
也許是五年後土方(字好多以下簡稱中分土好了)的執念拉來的吧

二次土方應該馬上就認出來那是自己,中分土可能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但是理解這個世界的規則
他不是罪人的身份,可以行走業海內的各大小地獄,夜叉們對他夠不成妨礙,他一路看了很多慘狀

中分土問二次土方他家的阿銀怎樣,在聽到他回答不認識這個人之後,瞭解了自己的尋找方向也許該修正(也就是明瞭他的阿銀做了什麼意思),其實中分土隱約知道、推想出來,只是沒有人來證實。

二次土方的話讓中分土更加確認阿銀(白夜叉)在地獄,也許在更深的地方,他會一直尋找下去。

『如果你找到他、卻發現離不開這裡呢?』
明明是很殘酷的問題,出口時已經後悔自己的悲觀神經,更何況面對的是"另一個自己"。

他沒有回答。
這句話的殺傷力彷彿對他一點影響力都沒有,屹立的背影完全不動搖。

於是我明白了。



『如果離不開,我會陪他。』

不管在哪裡,一旦找到了就不想分開,即便是在地獄相逢。
我可以、這麼深刻地去愛一個人嗎?

不、"我"已經愛過了。

看著他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火焰與塵土中,那些執行勤務的夜叉完全不看他一眼,不知情的罪人肯定會以為他是哪裡來的高級主管。
但我瞭解,他跟卡在這裡的罪人其實處境是一樣的。

在漫無邊際的地方不眠不休地找尋那個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走對了、那個人會不會又混在最初的業海裡從頭開始了。
他早就身在無間地獄了。

======拉一下線======

我想讓二次土方多一點動機,除了救阿銀以外,也是、救那個卡在時間裂縫/無間地獄的自己。

阿銀強行改變時間軸的時候,以五年後土方對阿銀的強大怨念,應該會讓他變成地縛靈
不得不說這個土方的堅強程度真的超越我家所有的土方(不愧是經歷土子的我家土方),掉落業海會怕的、要忍受那些慘狀一直重複、要維持自己的意識、要記得自己的目的、記得找到阿銀....
地獄裡都是他最怕的鬼

有一種如果他真的能在那裡找到阿銀,大概就是抱著一直哭這樣吧的感覺
不打了,直接哭這樣XD

這篇寫到這裡還真超乎我原先預期的虐(?)啊

但是我想要救五年後土方,我已經想盡辦法救五年後阿銀了,我不能放他一人在那裡,儘管他不會哭。
晚點對喵叔發強力電波請他畫五年後土方抱著阿銀(我才不管畫面我要求魘魅銀XDD)的圖當特典好了(喂喂


修正一下:
在漫無邊際的地方不眠不休地找尋那個人,
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走對了、是否遺漏了某一角落,而那個人會不會又混在最初的業海裡從頭開始了。
他沒有受肉體上的苦痛,是因為他的心早就令他身在無間地獄了。

好了、磨完了也哭完了,來睡orz




這片段害我早上賴床時哭了嗚嗚壞阿銀(打打)

我想那篇覗子從二次輪迴到補完三次,最終還是得把時空裂縫的那兩個五年後的銀土給補起來,所以這段應該是文章的尾聲什麼的。

五年後的土方走遍各地獄,來到了寒冰地獄。
土方自己是不受影響的,因為他在這裡不是罪人。
但是放眼望去,儘管暴風雪似乎什麼都看不見,卻也真的沒瞧見半個罪人,或行刑的夜叉。

比起其他地獄安靜得多,幾乎像是平和的鄉野。
土方有點不習慣,自嘲自己不是已經麻木了,何必在乎。


再走著,前面有了不一樣的風景。

不知從何崩落的石塊堆砌成矮牆,粗大得誇張的鎖鍊在其上拖磨的聲音敲得冷硬,聽得怵目驚心。
有個罪人被鎖在這裡,四肢被金屬和雪覆蓋得看不見,推估是跟著鎖鍊一起埋進石塊裡了。
他跪在地上,只能不斷掙扎而不得休息。

為什麼要掙扎?
土方看了一陣,才注意到這人面前有一小撮光明,在雪地裡不可能存在的光明。
燃著弱小焰火的火柴在風中隨時會被吹熄,抑或是因為柴木燒盡,但就是不可思議地延續著。

是了,這便是這人的無間地獄。
宛如在餓鬼面前放置食物,卻永恆無法享用。


土方起了一點點的憐憫之心,不禁多看了那人一眼。
在這天寒地凍中,那人即便穿的是略厚重的斗蓬也無用,不知為何纏住身上,甚至臉上的染血繃帶在風中飛揚。
在那人偶然抬起頭時,被那完全不帶生氣的夕色瞳仁震懾,而他髮色,銀白如雪。



基於直覺,土方直直地走向他,一點都沒發現自己伸向那人的手抖得像是吹了太久的冷風,不聽使喚。
快步鏟起的落雪飛濺,對土方來說僅是妨礙行走,但對那人來說,是始料未及的巨變。

一小撮雪塊不巧地落在他面前的焰火上,瞬間將那一抹光明掩蓋得一絲不剩,再起不能。

即便土方覺得四周並未因此變暗,那份光明對那個人來說宛如生存意志,如今突然被抹殺,他先是錯愕地低嚎了幾聲,隨後用盡氣力扯著鎖鍊、對著土方怒吼咆哮,紅色眼瞳宛如獸目惡狠狠地瞪視、彷彿完全不認識土方。

那是完全聽不出來語意、或許該說不是言語。
只是經歷無盡的折磨後頓失目標所壓縮出來的怒意、恨意。

這是到地獄以來,土方第一次有了"感受",過往不管看了多少慘狀都不曾如此動搖,那嘶吼的力道震得胸口發疼。

他越是掙扎、鎖鍊就越深入他的四肢,扯得更加血肉模糊。
他臉上的繃帶卻因為嘶吼的動作而鬆脫,這才讓土方注意到不僅是身上,連臉上都寫滿了彷如詛咒的紫色符文,此刻因他的憤怒冒著淡淡螢光。



土方跪在那人面前,一點也不懼怕那人彷彿隨時會咬掉他的手的氣勢,將繃帶慢慢扯下,露出其真面目。


『銀時.......銀...時......』

不自覺地喃出他的名字。

那個總是沒什麼精神,只在故意討打的時候露出壞笑或裝哭的人;
那個能在自己無法分神的時候,協同維護大江戶秩序、解決危機的人;

那個、最後為了顧及他的武士道,選擇幾年避不見面、默默承受崩毀世界的重量,直至促成世界改變的人。


土方靜了心、再一次看進那人的眼裡、靈魂深處。



這一刻,那個人也安靜下來。
儘管眨著的眼睛似乎溢滿困惑,逸出的聲音也模糊到無法判別。



『不要緊了,我來了。』



緊擁、安撫那曾經熟悉而如今支離破碎的軀體。
將他過冷的體溫、澎湃的情緒,甚至是被壓抑的苦痛都接收過來。

土方已許久不曾如此深刻地感受到另一人的存在。



『銀時,我們回家。』



粗體字的部分才是最初逼哭我的地方

大致上感覺是這樣
另外考慮的方案是土方沒有弄熄火焰,而是捧起來燒阿銀(不是)
這樣的意境是讓阿銀從無間地獄中解放(終於獲得光明)
然後土方本身就化為光明畫面上卻是熊熊烈火燃燒這樣(講得這麼喜感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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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l be your light, when hope is out of s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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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設計專屬阿銀的地獄可是煞費心思呢!

(阿銀「 媽這點心思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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