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有肉。
不吃的人請直接等1010的第三章~~

在問出「你相信我嗎?」而獲得肯定回覆的時候,銀時內心多少是有點罪惡感的。
內心吐嘈著「不要相信我這種人」的同時,也訝異於土方度的順從某種程度點燃了壓抑許久的S心。
詢問了綑綁束縛和蒙眼的可能性,並闡明只會對他用手服務,是懸於一線的理智最後掙扎。
脫下濕衣服、也按教導做清理的土方一絲不掛地坐上鋪了軟毛巾的椅子,讓銀時用不知從何變出來的皮扣環將雙手銬在椅腳上。

室內燈依舊未開,光源來自房間內唯一一扇窗,背對的位置恰好掩飾了覺得羞窘到想穿地的土方的不安。
急促的呼吸在看到銀時慢條斯理地拿著罐潤滑劑、拖著椅子過來面對面坐下更是緩不下來。
土方一直默默欣賞的骨節分明的手,將液體抹勻後突然握住自己的弱點時,他倒抽一口氣而別開目光,急速抽搐的腹部則凸顯了少年被撩起的興奮。

「先忍住看看,忍不了要說,我會停手。」
語調上沒有任何破綻,銀時宛如在製作藝術品的匠人,精巧地控制撫弄的力道和角度,不一會兒土方便覺得下半身酸軟而止不住雙腳的踢動。
「別心急,這裡也不會虧待的。」

沾染濕氣和熱度的手先是自根部往外,沿著大腿內側一路按壓到膝蓋,明明是很尋常的力道,土方拔高的音調透露了其他訊息。
「喜歡被碰膝蓋,這樣?」
揉磨了應該從來沒被人好好對待的部位,突然一陣顫抖中的少年搖頭否認應該就是正解的意思。

 

— 這敏感度到底是天生的,還是今天吃錯藥了?

 

瞧他這副未經人事的模樣大概不是後者,但不管怎樣,如果開發有成了卻得拱手讓人,的確也覺得不服。
銀時的這股無奈不小心藉著自動導航中的動作發散出去,加重力道套弄的結果是讓土方一個不小心即忘記開口說停而射出。

「唉呀唉呀~功虧一簣......還是該說青春無敵呢?」
看著那雙盈滿水氣的海藍眼眸,是根本性的引誘的存在,繼續看下去會陷落的。
銀時一邊想著「真可惜」,一邊擦了擦手,從旁邊拿取全黑的眼罩替他蓋上。
「破壞了規定的孩子要受懲罰。」

才剛發洩過的半勃仍十分敏感,輕輕碰觸就讓土方君想跳起來,銀時技巧地壓住他的腿讓他坐回原位,只是角度略低了些。
為了避免土方又忘記喊停,銀時拿取絲帶纏住其根部來協助延遲,再盛著更多潤滑液自鈴口澆下,徹底浸濡底下的兩兄弟乃至後穴。

本來只是不習慣有液體留置該處,加上不清楚銀時在做什麼而想制止,隨即被他揉捏胸前兩點而錯失先機。
少年吞忍不住的呻吟輕易出了口,引來判定壓對寶的銀時一陣輕笑,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玩耍著。
幾經挑弄下不僅乳首堅挺得連被人呵氣都有反應,土方覺得下身尤其像是火燒般的熱起來,被綁縛的分身顫顫巍巍抖落透明的汁液,都被銀時抹開在略有型的腹肌上。

「讓土方君太享受了就不是懲罰了,那麼換一種方式。」
刻意用了壞心的語調說出,無視土方『欸?』的驚訝,將有熱感效果的潤滑液又大量的往後穴注入。
手指指節在另一邊的套弄作業推波助瀾下順利地推進,少年的身體對異物感的掙扎和抗拒很快地被快感取代。

「舒服嗎?太舒服的話我又要換方式囉~」
『唔嗚、不、要......』

嘴上說的意思根本模糊不清,但手指被土方挽留的感覺是真的,效果既然已經達成,收手也是必然的。
S火燃得熾烈,對著少年已知的弱點幾輪壓榨,又在爆發吋前收住,逼得他細吟連連、哭音不斷。
土方終是忍受不住喊了安全詞,勉強收住玩興的銀時趁著外頭加大的雨勢和雷聲幫兇般的協助掩飾,拉開絲帶的限制一鼓作氣把少年的神識帶上了雲端。
被懸崖勒馬幾次的白濁噴發了數次才停住,點綴在這陣子鍛鍊算有成效的身體上,土方完全地靜下來,即便叫喚著名字也沒反應。

把心一橫的銀時一不做二不休,把隱忍許久的自家小兄弟掏出來,快速就著這番美景來討個久違的暢快。
得意地審視射在對方身上甚至臉上的濃液,再心虛地抹著混入少年自己的做清理。
初步擦拭完洗了手,回頭解開手環和眼罩把土方從無神狀態裡喚醒,饒負趣味地稱讚他射了三次年輕真好什麼的把少年的臉羞得紅透。

然而,土方搭在銀時手臂上的手儘管微微顫抖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本來要進一步做清理、詢問是否能起身洗澡的銀時嘗試判讀少年的肢體語言,這日第二次覺得自己開口就要世界毀滅。
「還想要、做舒服一點事嗎?」

仍低著頭的土方箍在自己手腕上的力道更重了,好一個隱誨的許可,銀時覺得理智隨著眼前這個太合胃口的孩子消退到地平線那一端去了。
他直接把人攔腰抱起,一跨步摔放到自己的床鋪上,解開褲頭時下了一道完全無意義的預告,
「再來可不止會用手了。」

脫下的無袖背心因其彈性被當成束縛用物纏上少年雙腕,原本趴臥姿勢被銀時撈起下半身、雙腿微開,先前被拓開之處還泛著揮之不去的熱意,更堅挺粗大的灼熱就毫無預警地長驅直入。
土方哀嚎的意圖被伸入口腔的手指阻止,在後方男人的衝刺開始後痛得咬住,一陣似是適應了在體內放肆的力道,加上再度被男人握住分身服侍分散了注意,幾會兒竟不咬反而吸吮了起來。

「真是不得了的孩子啊~」
懷裡人兩邊的小嘴都吸著自己,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愉悅的事?
就著後入的姿態肆意隨著本能在少年體內抽插、直到覺得舒爽了才回神檢查。
束縛早已在劇烈動作中脫落,土方的神智仍不算清明,分不出是快感還是痛楚導致的啜泣持續,但是對於銀時的突然抽離有所反應。

『抱、抱我......』
「剛已經抱過你啦~」

不論是真心還是糊塗,對於剛戰過一輪的人還能說出這麼可愛的話簡直犯規到恐怖。
還在設法撿回散落在地平線那端的理性,銀時發現手臂再度被拉住,而少年不知是否惡意,重複著同樣的請願,『抱我。』

 

— 是不是不會撒嬌、沒有人能撒嬌,所以一來就這麼猛烈呢?

 

坐在床邊的銀時僅掙扎了一下,一瞬理解土方說抱他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可自家小兄弟也有自己的意思那就乾脆將錯就錯地混在一起。
他彎身下去捧起土方的頭給了一個深吻,嘴裡嚐到的青澀再次顯示了他的毫無經驗。
接著他把少年翻至仰躺,將其雙腿架上自己雙肩,扶著小兄弟再次挺入,這回輕慢了點,等土方的身體又再次接納自己才又開始攪弄。
呻吟伴著細碎的哭泣格外惹人憐愛,銀時把土方擁入懷裡撫慰,這回邊吻著他邊抽送,在極佳的節奏掌握下雙雙解放。

完全放鬆的土方昏睡了過去,也算是終於讓兩邊的頭都冷靜下來的銀時拿著毛巾擦完兩人身上,決心趁著傍晚雨停之際出去樓下抽根煙來個人生思考。
像是、明明該在自律低調的生活裡為什麼讓一個單純的孩子與自己糾纏得如此之深,而且不僅第一次開玩就本性畢露地玩過頭了對方還是個未成年......

真是絲毫沒有自制力的阿銀我啊~~

 

哀怨歸哀怨,銀時在滅了兩根煙之後終得面對現實,決定還是先把人洗好送回家安置,放個安慰用宵夜之類的先度過這晚、剩下的睡飽再說吧!
擬定了自認完美退路的計畫,哼著廣告小曲走上階梯的銀時,以及在床上熟睡的土方這時都還不知道,命運的次元切割刀再來會降臨得如此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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