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情人節賀文不過給大家當51甜點(喂喂)

 


待土方自己料理完臉部清潔,銀時便小心翼翼替土方脫下上衣、去除舊紗布,拿取另一條溫熱毛巾開始清洗上半身。
土方的傷勢多在右半側、肩膀、後背和腿,估量柿子挑軟的吃的道理從左半下手。
拿著毛巾擦拭咽喉、鎖骨、胸口、繞過右胸側邊延伸過來的傷口,銀時過往雖然也頗有經驗,卻鮮少是在土方清醒的狀態下做的。


「醫生說你運氣不錯呢?
  如果那根鐵桿方向不對就不是壓到而是會從這裡插進,狀況就會完全不一樣了。」
從土方恢復意識之後,便沒有討論過他的傷勢。
指腹下的肌理仍是自己熟悉的觸感,擦洗戀人裸背的銀時一邊感受另一人的熱度,一邊感激鐵桿長了眼睛沒有造成更大的麻煩。

「不過就算沒有鐵桿,這個後頸的傷口也很危險。」
擦過肩胛探上頸測,探得令自己安心的律動後才放下毛巾、以棉棒消毒,拿起一旁已經上好敷料的紗布蓋上傷處進行固定。


聽著銀時為自己講述傷勢,以及曾一度性命垂危的事情,與從醫生那邊聽到時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也許是因為他正在逐步包紮、是因為那語調中滿是慶幸,是、輕輕碰觸時從那指尖傳來的強烈不捨與疼惜。

土方不禁咬緊下唇,因難為情而閉上眼睛,惟是如此只是讓想像取代真實感覺,在幾次銀時摩娑著敏感處,反應化為呻吟出了口。
『ふっ、ぁ・・ぅっ!』

「痛?抱歉、再一下就好了。」
從察覺土方在隱忍什麼時便把玩心放到了一邊,想要加快清潔、更換的速度。
然腰間、後背和腿上諸多細裂傷是爆炸當時造成的,也讓作業繁雜不少。


『唔、不,繼續......』
其實不是真的痛到無法忍受,而是思緒混亂了起來。
想起在宛如夢境之地與三葉的再會時,她所說的話;
想起當時竟然就此選擇逃避的舉動、還有自己"不在了"之後銀時的種種作為。
即便後來決意"回來",仍是對銀時抱存著愧疚。
『你、方便就好......っ』


「說出這種話,十四真是病得不輕哪!」
進門時看到生理監測器上的數字就知道土方在微微發燒,換裝只是為了讓戀人輕鬆下來的戲碼(雖然效果不彰?)。
之前換衣服,看到護士幫忙準備擦澡用物項目時腦筋一時歪到會令自己傻笑三分鐘,但實際接觸到戀人的傷勢時就知道不該想入非非。
如今土方竟然像是放棄抵抗一番地給予"方便",內心的蠢蠢欲動又從剛被打下的深淵爬了出來。

包紮完腿部最後的傷處之後,手撫上腳踝覺得太冷,於是將毛巾進一步泡熱,細心從腳趾、腳底擦出熱度。
過往情事中較少有機會把玩此處,如同被通電流般細細抽搐的腳趾不斷屈張,覺得有趣了便含住、舔吮。

『ぅあっ・・・ぁっ』
接近搔癢而又不是所引起的難耐傳回知覺,移動的命令傳不到膝蓋以下,土方睜開眼睛,恰好對上銀時暗沈的紅瞳。
『你在做...あぁん—』

溫熱襲上了膝蓋,是銀時的雙手。
被熱水泡過的溫度彷如招降般地瓦解了想要移動的意圖 — 而事實上也動彈不得。
熱流從膝蓋往大腿蔓延,不受意念影響地往大腿根部、下腹凝聚,土方益發覺得渾身熱了起來。
銀時讓土方受傷較輕的右腿屈起,拖過放置熱水盆和毛巾的椅子到伸手可及之處,爬上了土方病床。

『你——』
沒料到銀時會突然有大動作,抑止不住緊促的呼吸,土方不自覺地握住病床的扶手,過往經驗讓他直覺說出想自保(?)的話。
『這裡、不好.....』

「放心~外頭我都支開了,只要等等十四沒發出什麼可疑的聲音就好。」
戲謔的語氣招來土方的責怪的眼神,銀時莞爾,慢條斯理地調整位置及距離,再把一條新毛巾泡熱了。
「最後、最重要的地方沒有清潔的話可不能結束哪~」


最後?
傷口不是都換過藥了?

土方困惑地看著眼前的銀髮男人露出意味深沈的微笑,才順著他的視線找到答案。


是胸前、腹部和......


『っは・・・あぁっ!』
幾許熱水被銀時以「測試溫度」滴在腹部和肚臍處,僅是這麼一點刺激卻令土方一瞬抽動下腹,曾經嘗試壓抑的熱流更加劇烈、集中。



「呵呵!看來小十四也想要好好洗上一番,這不是精神都來了嗎?」
滿意地看著料想中的成果,銀時拿起原本是為了替土方退燒的冰塊袋,取出幾塊用小手巾包住。
「在醫院呆這麼久,加上之前沒有見面的期間,累積的量應該很可觀吧?」


『不要亂說....』
吐出這不帶實質意義的斥責,隱約明瞭銀時剛剛的系列動作已經讓自己起了什麼反應。
在衣物和遮蔽物都已經去除的狀況不管如何掩飾也是無謂,土方沒有勇氣去看銀時所說的是否為事實,逃避似的閉上了眼睛,
『快點、弄完......』


「遵命。
  就從怕冷的這裡開始好了!」

既然得到允許,銀時放開所有顧忌,將被冰塊浸濕的手巾摩擦上戀人的左胸。


『はっぁあっ!好冰——』
冷不防被陣透心涼襲擊,與預期完全不同令土方立刻出手阻止,卻發現左手無法活動 — 不知何時被銀時用床邊的固定防護皮帶給繫住了。
『放、放開!』


「會的會的~在徹底清理完之後會的。」

估量戀人幾日休養出來的體力和手邊"道具"的多樣,銀時心想,
也許、三小時什麼的,太短了。


『ぁふぅうぅ、不要・・・んうっ!』
在冰塊的刺激下,胸前的果實很快挺立,然而分身處卻被質地略粗的熱毛巾來回摩擦著伺候。

「噓~小聲點,十四不希望外面的護士聽到吧?」
無視戀人的拒絕,銀時更是啣起冰塊,如同畫家裝飾畫布在土方的鎖骨、胸口和腹部畫圈。


『ひいぃ・・・あっ!』
這一冷一熱令土方難受地扭動,在銀時突然舔上乳首時不自主地弓起身體,牽拉起的痛楚助紂為虐地在體內引發熱流亂竄。
『うっん!痛——』

「好好好、對不起太刺激了,十四不要掙扎喔~我換個方式。」
即便都是意料中的正常反應,對負傷在身的戀人也許仍屬吃力。
銀時連忙軟言安慰,然而手裡毛巾所磨蹭出的濕潤和硬度告訴他另一種訊息。
於是將剩餘冰塊吞下,決定進一步將溫熱擴散:用帶來的其中一罐嬰兒油在熱水中泡溫了,塗抹上雙手在土方大腿內側和下腹輕重不一地按摩著。


『いっ!んうっ・・・ふっ・・』
過往不曾被如此對待,上半身受到的酷刑和下半身遭遇的溫柔讓土方混亂得以呻吟取代說不出來的言語。
喘息和心跳加劇,自覺已經被折騰得夠了,土方不由得放下日常的堅持開口催促。
『可以、了......』


「還不行唷~」
銀時露出惡意的笑,拿下毛巾之後,露出土方精神抖擻的分身。
他一把握住了根部,另一手取來一直放在冰塊袋旁的另一瓶嬰兒油,撥開瓶蓋。
「小十四還沒經過洗禮呢!」

『うぅ、いゃぁぁ——』
冰涼的嬰兒油無預警地滴落在挺立的頂端、盛滿之後,慢慢沿著軟溝滑下柱身,甚至是會陰和後方;
銀時的手更是沒停頓地玩弄著兩兄弟,又或往後刮搔,多重刺激讓原已硬挺的分身不斷抽搐、吐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沾濕了底下的病床。


「唉呀~看來小十四洗得正樂,那麼就放置一下。
  請十四先來幫小阿銀溫暖一下如何?」

沒聽到反對,銀時俯身下去吻上臉頰,確認戀人的確是醒著的,這才解開土方被開的左手,引導他握上自己等候多時、腫脹得有些難受的分身。
被牽引著的土方似乎並沒有察覺他服務的對象不是他自己,僅是在不會弄痛傷口的範圍內收縮著下腹,對銀時渴求進一步的解放。


「還真是一副美景啊~」
土方濕熱的掌心對自己來說是恰到好處,更別提陷入半迷濛狀態的戀人是如何可口。
特別是平常不願意替自己服務的戀人此刻服服貼貼地順著指示套弄,卻呻吟得像是正被舒服地對待,此番享受令銀時一點都不懷疑會先一步攀頂。

「んっう!・・あぁん・・・」
不久,在土方的努力下,銀時達到了高潮。
為數不少的體液射上了土方的小腹,令他抖了幾下,挺起的分身在抖動間揮灑著透明體液,似是在彰顯不該被忽視。
熟悉戀人忍耐界線的銀時拿起旁邊的濕毛巾隨手擦拭了幾下,拋開會令土方覺得冷的要素後,回頭專心。


「感謝招待,那麼現在來回報十四吧!」
中途斷續受到照顧的分身仍受到冰涼嬰兒油的影響,所以被銀時握住時,溫差令土方大力地扭動了腰肢,但無濟於事。
俯身下去將戀人的分身含入,感受它在嘴裡跳動、漲大,再幾次口內收縮後即感到土方下身不自覺地使力,在退出時熱流分數次衝了出來。

『はっぁ、ぁあはあぁあー』
土方忘情地高叫出來,銀時雖然想到要幫忙掩飾但為時已晚,伸出的手摸上下巴、探入口中成為變相的口內愛撫,拖長了餘韻。
『あくぅっ、うん...』


「出來得真不少,果然十四還是需要阿銀我這種服務哪!」
逕自說出得意的話語,銀時輕柔地按摩着土方的小腹,引導他將餘下的精華都吐出。
體液在小腹的肌理間緩緩流動,構成一幅令自己迷醉的圖像。


『才...不、需要......』
儘管是帶傷上陣,在這場不算短的性事中土方未在高潮後失去意識,努力撐著吐嘈。
但這份反骨僅是曇花一現:鬆開把玩分身的銀時瞧見了戀人臉上那稍縱即逝、欲求不滿的表情。

就算前面獲得解放,還是覺得後面孤單了?
擁有一個身體跟阿銀我這麼契合的戀人還真是幸福啊!

「十四的嘴巴總是跟身體唱反調,真是個壞孩子!」
嘛~現在什麼準備都是現成的,如果等土方恢復理智再來怪自己也算是賺到。
「看來需要懲罰一下!」


重新綁好土方的手,只獲得些微言語上的抗議。
銀時將病床高度稍微降下,確認等等就算這樣進入土方,也不會直接衝擊到他的傷處。
拿來旁邊的枕頭墊入土方腰下,露出已經被先前的嬰兒油和體液徹底濕潤、卻孤寂得一直張合著的後穴。


「這麼輕易就吞進兩指,難怪十四這麼想出院~」
例行擴張作業中刻意說出誤解戀人本意的話,被土方狠狠地瞪上幾眼,但這股狠勁隨即消失在被前後夾攻的陣陣快感中。
銀時一點時間都不浪費,在土方已會不自主地慰留手指抽出的動作後,調整位置腰一挺,將被戀人體液濕潤的前端送進體內。
「喔呵~還很緊...不過、感覺...更好!」

先是輕輕攪動,以の字形搖晃、滑動著腰好讓戀人感受不同角度的服務;
以稍慢的速度抽出、停頓一下,才又更加深入,直到能完全推進。
堪稱溫柔的循序漸進,也是銀時考量過對待傷患最好的方式。

只可惜土方毫不領情。

『うっ、くぅっ...動、快——』
從射精之後就沒有消失過的熱度,以及這份宛如搔不到癢處的慢條斯理令土方迷亂地下出指令,殊不知正是這番急切把銀時僅存的體貼都燃燒殆盡。

被夾得爽快的銀時勉強定了定神,心想戀人的底線總是在不知不覺中被突破,再一次回到預備衝刺的姿勢。

「別那麼心急嘛~我怕弄痛十四啊~」
這麼說著,下身抽送的力道從一開始就沒有容赦地推進到最深處,並為了不再重蹈覆轍而以連續的深吻封住土方的嘴。
銀時手也沒閒著,或是撫弄胸前、捏擰腰間敏感處;
最後、是將土方已解放過的分身再度弄得堅挺。


「十四、十四?」

已瀕臨失神的土方被捏著臉略微清醒,眼前仍是男人眼底流淌著濃厚情慾的夕色紅瞳。
在體內狂暴的男根怒張著存在感、乳首在每一次銀時細咬上的時候都彷如受到電擊,隨時會噴發的快感遊走在意識邊緣。


「喜歡阿銀我的服務嗎?」
問完又是一頂,獲得口內自由的土方沒有回答,
「喜歡的話、給點表示?」

再抽插了幾次,仍只聽聞喘息而未有隻字片語。
正想放棄的銀時,卻在此時瞥見了微睜的海藍眼眸裡流出因被快感淹沒的淚水,源源不絕。


「喔?嘛~這也可以。」
湊近、舔落戀人眼角的水氣,舌尖再應著微張的唇的邀請,伸下去狠狠蹂躪一番。
銀時加快手裡套弄的節奏,不一會兒便感到夾緊的內壁裡傳來崩潰般的顫動。

『ひぁぁ、ぅあっ・・・あぁっ』
一同迎來了渴望已久的高潮,土方猛烈噴射出的體液弄濕了緊擁著的兩人胸前,甚至是遠達土方的喉間。
銀時設法克制著只在土方裡面射出部分,剩餘則"不小心"地妝點在土方的大腿和小腹上。


「十四最棒了......」
看著宛如戰績宣告的成果,銀時陶醉得再吻了幾下土方,忍不住重回那貫穿戀人的姿勢抽插著,一邊搓揉著土方仍半勃的分身。
一陣,在終於搖弄不出液體後,發現土方也從半昏迷變成真的昏厥。


「好像、又弄得一團糟了...」
這才帶著滿意的嘆息退出戀人的身體,準備收拾。
帶來的熱水早就變成了冷水,銀時只得拿乾布將土方身上擦拭乾淨,確認傷處的敷料沒有脫落,解開束縛、替他蓋上被單。
降下床鋪高度讓他睡得舒服些,自己則搭上土方脫下的病人服。

正煩惱著被弄濕的床和枕頭要如何跟別人解釋過去,銀時回頭端視戀人的睡臉。
那是沒有一絲煩憂、徹底放鬆的模樣,就連平常來阿銀我這裡睡也很難得一見的好氣色。


「呼~以一個壞孩子來說這樣的結果也不錯了哪!」
看著那樣幸福的睡臉,藉口什麼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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