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張望)
(圍欄)(設置警示燈)
(挖洞)(吃點甜甜圈)
(開始灑黑水)
天氣冷,灑點黑水應該不為過。
醒醒吧你根本沒甜甜圈啊
把那份挫敗壓了超過一禮拜了,這幾天還是如影隨形,那麼就攤開來吧,像是幾年前那次一樣。
應該是08年
雖然可能是自己的怠惰抓住這點在大做文章,雖然我也昨天的確是開了暖桌把稿子推進了點,雖然、也許、我內心深處還是勉強維持著「我不會被動搖」的信念,我仍然無法確定他沒有從日常開始影響我
我 自己的思考系統 — 我不敢稱之為邏輯(正常),反正從小被罵「你這傢伙沒邏輯/邏輯很奇怪」長大的,我也接受我沒邏輯/思考怪異的事實了 — 我一直自認有清晰脈絡,而且我覺得解釋起來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就像是給人指方向:往前走兩條街,左轉,大概是在右手邊會看到灰色的房子,這種程度
大致上就像是我知道我講故事時,一定要把背景、人物甚至他們的氣氛交代清楚才能展開,不然就像是母上說完之後我還一頭霧水...(這點父上就比較行,總算找到來自父上的好遺傳了)
因此我筆下所有的故事、人物思考都是用這種直線方式在進行。
碰到問題→眼前狀況→有沒有能力解決→有沒有外援→天外來一筆的可能性→拖延戰術→問題(另一方)的意識程度ETC....
我自己的草稿上都是寫下來的,同樣的模式當然我現實中也在沿用,只是這種模式在最近的事件似乎被證實「不應當」
如果說每一回跟別人的糾紛都會讓我事後覺得有「世界觀的動搖」的程度之影響,那麼我一直以來的方針「全力躲避爭吵」還真的是唯一正確的方針了。
不能以自己的邏輯(暫時這麼稱呼吧)去判定他人的作為的話,那麼該用什麼好?什麼都不想/不做?
別人會不會願意透露他的想法/背後思考/實際想要的結果又是另外一回事。(有時情報知道的順序會大大影響作為)
如果說我(的想法)根本就是錯的,那麼很合理的來說,我腦內推演的一切都是錯的。
不管我再怎樣自以為「很順」,那些都是錯的。
而且是只有我以為我這樣很合理/脈絡很清晰,但「一般人」不是這樣想的。
這樣警示一般的想法誕生了之後,我停下來想它的時候,就產生了跟08年那次類似的動搖了。
那次,是在我自認努力找尋各種證據,推定阿銀應該是O型人,而且以這樣的認定下去寫了銀土文(打火機篇)之後接連獲得是O型的朋友的否定,「我們O型人才不是這樣想的」,而且從與他們的對話之中我推演出「如果O型人是這樣,那麼O型的阿銀根本不可能愛(A型)土方」一個堪稱毀滅性的結論
差不多就像是筆從手中掉落的感覺。
如果只有我這樣認為,如果其他人(實際上的人)都不這麼認為,我寫下去不也只是自我感覺良好而已嗎?
這種別人不會有共鳴的東西到底有什麼好的?
08-09年,同樣的季節差不多的時點,那時在BLOG發的各種黑水我很偶爾會回去看,即便自認已經走過來、又走了很遠的我都還會記得那時的心情,那種「原來我一直都是錯的」「原來沒有人會這樣想」的心情
然後,其他種、也許過去曾經被壓抑過的各種聲音就開始清晰了
「沒戀愛經驗的傢伙寫什麼戀愛」
「沒運動/打鬥經驗的傢伙寫什麼打鬥」
「沒生活經驗的傢伙寫什麼生活」
「沒思考邏輯的傢伙寫什麼故事」
「你終究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
「你自己的小世界」
如果我只是在寫自創、在寫半自創還好。
問題是我在寫二創
「你以為你在寫的是那兩人、那些人,但其實你寫的什麼都不是」
我知道我曾經說過,當初支撐過我寫下那些故事的,是一種「我希望我能竭盡所能把故事說出來、說好」的概念。
我曾經一度認為我辦到了。
或者是我曾經說服自己「辦到了」
以實質上來看,有沒有說服自己結果都差不多。
怎樣?書就不出了嗎?
我當然知道這個答案是什麼。
我頂多能感嘆「果然這麼多年我都沒有長進」「我只是自以為有所長進」「我依舊什麼都沒有改變」「我也只是還沒有跳下去而已,坑一直在旁邊」
我只是希望,在我寫故事問題點、分歧點、個人思考方式等等丟入整個故事去運算的時候,那個「這樣寫是錯的」「只有你會這麼想」「一般人才不會這樣」的聲音,能夠小一點
在我的孩子之中,只有銀土這兩孩子需要擔負這些重量,一直以來他們都擔著,從被我抱在手上、在我想著要不要掐死這對雙子的時候就擔著。
L是免責的,索格克魯處在半自創的世界,足球組本來就低調,艾德翰魯艾利還有紅雀他們因為根本沒同好所以反而完全沒事....只有銀土從一開始就擔著比哥哥弟弟們還沈的重量在前進。
我希望銀土能夠不管哪一世、哪一個世界都走在一起,手牽在一起。
按照預定他們還有兩本書要走,我只是希望能走得平順點,不要再重回開頭時期舉步維艱的慘狀。
在完成之前,我只能希望能夠找到什麼東西再度把那個、那些聲音壓回去。
前兩天把一直很想看的捍衛聯盟The Rise of the Guardians看完了。雖然聽說是叫好不叫座的片,我對於其中的某些設定還是覺得可惜(原作設定如此,於是就只能那樣)。
我會希望守護者們找到跟Pitch和解、共存的方式。
對我來說Pitch他並非是惡,而是維繫了"現實"的存在。
身為一個長年常作夢的人,我的惡夢比例應該是壓倒性的九成勝(今天也是做著相當經典的惡夢醒來),我覺得一個人如果完全不懂持有恐懼,這個人肯定出了什麼問題。
Pitch存在的價值是他能夠藉由夢境去提醒該擔憂的事情,而不是等到現實中來直接衝撞。好夢需要惡夢來襯托才有意義,就像是光與暗是共存的,不是相互滅絕的。
而Pitch中途對Jack吐露心聲,「我擔憂的是再也沒有人能看得見我、知悉我的存在,我被眾人厭惡之後遺忘」尤其讓我認為有類似感受的Jack應該能懂他的孤獨(因為他的屬性令他天生如此),如果有任何人能救PitchM就會是能懂他的Jack。
只是可惜因為故事設定(Pitch就是完全的惡的存在,他也沒有要共存的意思)故事沒有這樣發展。(如果是我寫的話,我會安排Jack是自殺死的)
(另外論一下當年Jack妹妹內心陰影面積有多大)
(真的、我覺得Jack之死的作者安排好殘忍)
(順道說最後之光居然不是羅莉而是正太太過份啦!明明羅莉可以自己跨世界超強!)
會提到這個,大概就是我也在找尋那個最後之光吧
09年的我曾經幸運地找到了。
一個當時也看我的文的姊姊弱弱地說他喜歡我家阿銀,他是O型人。
雖然出書之後就沒有聯絡了,可是當年的我守住這點光繼續了。
希望這次也能夠這麼幸運。
當我依舊沒有實力沒有能力沒有常識沒有邏輯沒有思考的時候,我能仰賴的,大概就是唯一不屬於我的、運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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