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版背景

自家銀土補完專用。

 

 


「?!」

宛如幻象被打破,一眨眼他已經不在眼前。

心跳還未平復,另一個小小身影從右邊的花圃裡跳出來,動作敏捷得不像人,轉瞬就將從我背包裡掉落出來的草莓麵包搶走。


「喂喂小鬼快扔掉那麵包!
  也別靠近我....染上白詛、會死的。」
本想伸手制止,在他跳開的同時想起根本不該把手伸出去,我連忙起身把背袋撈走,退到與他有一定距離的地方。


「我不怕。」
小小的手抖了抖包裝,像是已經甩開病毒一樣放心拆開、吃下。
「媽媽、繼父、弟弟都死於白詛,我已經沒有什麼要怕的了。」


「......你也染上了?」
細看那孩子從兜帽裡露出的髮色,在燈光下看來偏銀白,心也涼了一半。



「不、這髮色是天生的,媽媽說這是爸爸的遺物。」
語氣裡,閃過一絲不同於提及其他家人的悲傷,
「爸爸死得更早,現在也跟媽媽他們會合了吧!
  大叔你也有想要在天國會合的人?所以剛剛才在跟他們說話?」

真是敏銳的孩子,我想起他剛剛不是問我跟"誰"說話,而是"什麼"。

天國什麼的,讓這樣一個五六歲的秩童來說,真的是太早了。
老天你就非得要在我難得清醒的時候,讓我見到自己的業障擴展到多慘絕人寰的地步了嗎?


「呵呵....多得是。
  但、大叔也好、那個人也好,我們恐怕都是去不了天國的人哪!」

想起再怎麼挖掘都只有灰心至極的種種情報和跡象,已經快要把所剩不多的勇氣耗用殆盡了。
然實情可能真的是、自己跟戀人能夠相遇的,只有在這個世界而已。


「那就好好活下來吧、為了自己。」
迅速吃完麵包的銀髮秩童拍掉麵包屑,把兜帽拉開了點,
這才讓我注意到,眼前孩子的瞳色與自己類似。



當年的阿銀我在街上生活時、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天不怕地不怕的眼神、有著不知從何而來的自信面對日常的一切:求生、打架。
那個時候、世界好單純。



「謝謝打氣啦、孩子。」
孩子和他說的話不約而同地傳達同樣的意思,身體湧出了點力氣,把還未收進背袋的餅乾拿走一半。
「你住在這裡?
  我已經把發電機啟動,你找得到主控室的話可以控制燈光和些有的沒的...一個人總要小心點。」



「等等大叔!我叫勘七郎,你呢?
  我還會再見到你嗎?」



被拋下的孩子追了出來,叫出的名字證實了先前自己的預感。

我只能揮手,在夜色掩護下快步走往廢屋區,找尋下一個"巢穴"。








你不需要記憶我、孩子。

真心抱歉了,讓你失去家人。

而我也當不了、你的松陽老師。



現在的我必須為了"自己"而活,

只能如此。


 


 

 

有没有银卷发孩子都这麼可爱的八卦啦TAT的TBC



是說這段很早就寫好了,底下放撰寫當時的心情



勘七郎的出现完全出乎意料OTL


只是在思索有没有角色能够维持阿银的求生意志时,这孩子以成长了的模样跑出来演出这段「我不怕」
其他人都成长了,这孩子也一定是吧?

对阿银来说,如果「只是活著」而没有自己的意志,病毒就赢了。

如果心中没有「希望」,那麼阿银就什麼也不剩下,会被完全侵蚀成「魇魅」。

其实在终端站一战,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麼这麼多魇魅可以轻易杀掉阿银的时刻,他都硬是慢下动作、脚步,直到最后那把木刀戳穿他、绷带下的面容露出来(是的我就是那个完全没有联想到魇魅是五年后阿银的人),我才能够理解,於是把这段解释为五年后阿银对病毒的最后抵抗。

如果不是五年后阿银这麼多年来一直抵抗侵蚀自己的病毒,魇魅恐怕真的杀得了那个「现在的阿银」,所以最后、是两个人的联手没错。

大概是宣传图的关系,大家的双银共斗都放在现在阿银跟白夜叉上,似乎都没有人想过终端站这战,也是双银共斗啊....

呜呜阿银这五年非常苦,但是他撑下来了QAQ


我Witness这篇是为了补完五年后阿银才存在的OTL
但是我没有办法一同补五年后土方TAT 这点我也很痛

其实五年只是我们事后诸葛说的数字,天晓得源外老爹开发时光机要多久?
更可能是10年、15年.....
我家五年后阿银也曾经在中途觉得对源外老爹很愧疚,
「把这麼重的责任加在您身上,真对不起了」

阿银的计画要生效,非得靠著源外老爹的时光机不可。
为了那个微乎其微的「希望」,
「我必须活下来把故事说给那个"我"听,不然、前功尽弃」

对任何人来说独处都是度日如年的,更何况阿银一直都是习惯被众人环绕,那感觉上更久

他的第一句是「太久了哪....(长かった)」总是我的哭点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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