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土##银土深夜六十分#
選題:囚徒
(沒頭沒尾注意)
雪花飄進了似是一直睜著的眼裡,是這份不適帶回對現狀的注意。
另外半邊臉冷到麻了,是趴著的,為什麼?
艱難地想多吸點氧氣,然而一想使力,那被遺忘的、貫穿身體的痛讓自己馬上打消了任何移動的念頭。
頓時慌張了起來,努力睜大眼睛,費力地想找出任何可以解釋狀況、或是熟悉的事物來穩定自己。
最終,卻定位在那個一身銀白的男人。
他提著慣用的木刀不斷砍下撲過來的敵人,熟悉他的動作,為覆蓋在他身上的疲倦和絕望感到抽心。
身上的銀白色調逐漸被紅沾染,在偶然的喘息間,他充滿憤怒、悲哀的怒吼震得自己內部深處發疼。
炸開的酸楚嗆得很難受,瞬間讓自己以為能像是剛才那樣、一鼓作氣爬起。
得要爬起來才行!
得要排除這該死的疼痛、這模糊起來的感官.....
爬起來、加入他,到他身邊......
但那黑暗先是無情地侵佔了視界、吃掉了總以為還留存的氣力。
理智上明瞭發生什麼,真正面臨時卻完全無法接受,特別是眼底還留存著那甚揪心的畫面。
不聽使喚的部分越來越多,世界從爆炸般的嘈雜突然變得很安靜,如同淪為囚徒,僅餘喘息、心跳和漆黑與意識共存。
在這無法再感受到任何動靜的時刻,闖入了動搖,不知為何知道自己被人推著、抱了起來。
那人撒啞得快讓人落淚的聲音,低低說著。
「別哭...十四,我在。
走、我們回家。」
-- 完(?)
(其實是一篇文的開頭順道交作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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