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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化土方!

 


從歌舞伎町鬧街到屯所的"實際"距離如果要走得花上一段時間,以兩人的狀態其實不用步行 — 一如三葉帶土方進入鬧街的方法純屬意念轉移 —
然似是在抗拒什麼,牽著三葉的土方只是老實行進,拖長了原本眨眼可抵達的路程。


「十四郎不想知道屯所的大家過得怎樣嗎?」
『不、不是!只是覺得...看多了會有所牽掛。』

土方明白自己動搖了、腦袋亂得跟捲毛線般,不知如何是好。
面對三葉要他再次回想「到達這裡前發生什麼事情」,只得到『不想回去』的結論。

「單單是逃避的心理不足以讓人離開這裡,因為不是不知道就沒有牽掛。」
三葉拉住土方,要他面向自己,說出也才剛理解不久的經驗。
「不管情願與否,這都是必經路程。
 唯有明瞭並接受自己捨棄的人事物等事實,才能真正往下一階段。」

如同真正的引路人,三葉逐步提醒土方找回方向,在他理解地點頭後,微笑著舉起兩人牽住的手,一晃、屯所,已近在眼前。

門口是稀鬆平常、站著瞌睡的守門組員,走入後開始熱鬧了起來,也許是因為接近了晚飯時間。
原本在屯所裡各處幹活的組員紛紛拋下壓根兒沒做徹底的工作,邊走邊伸懶腰、討論著等等的電視劇內容。

『完全沒變嘛......』
吐著沒有人能聽到的嘈,土方根本不知道該生氣還是高興。
怒的是這些人依舊如此鬆散,喜的竟也是因為這些人沒有更懶散下去。

但、也許仍是有所改變。

接近食堂的走廊上傳來高分貝的女孩吼叫「不准動那些炸蝦!!」,以及一個溫吞的少年制止聲「神樂請至少留一半!中午你已經吃得夠多了」。
土方毫不費力穿過人群,果不其然是萬事屋的兩個小幫手,看身上的工作服應是今日在屯所有修繕作業。
然放眼望去,土方並沒有看到理應在食堂帶著小的跟著眾人搶奪飯食的萬事屋主人。

揮舞著羽毛球拍幫中國女孩和眼鏡在食堂裡佔好位置的山崎招呼兩人入座,卻是拿起一整份托盤的餐食離開。
「他說要在房間吃,我拿過去給他就好了,你們慢慢來。」


土方很熟悉這個「把晚餐帶入房」的指令,過往也有無數個趕公文忙到連食堂都去不了的夜晚。
只是現在總悟跟近藤老大都不在屯所、山崎服侍的對象是誰?

腳步不自覺地跟上山崎,只見他穿過庫房和庭院,在自己非常熟悉的房門前、輕敲。
「代理副長,您的晚餐。」

門拉開,房內燈火通明,四散的公文依舊但仍按照一定的秩序擺放。
在小桌前咬著棒棒糖面色嚴肅振筆疾書的是穿著隊長級制服的銀時,即便是一臉不耐煩、腳也抖個不停,還是下達聽來囉唆的指令。

「放旁邊,小心別弄亂那兩疊分類。
  然後吉米、幫我再買兩桶家庭號草莓牛奶吧、我喝完了。」

「老闆、醫生說您這個月的食糖警戒已經...是、我去買。」
被銀時無言的一瞪後,山崎噤了聲,遵照銀時的指示放下托盤後輕巧地離開房間。



房內一時靜得只有紙張的摩擦聲,還有細微得幾不可聞、銀時的嘆息。

 



「改幾次了才像樣,果然只要棒子打下去就對了......
 多串君、你畢竟是對他們太好了哪!」

像老師般,銀時在隊員交上來的報告上用紅筆批注,一邊數落隊員的不成材,一邊對著不在房間的對象說話。


『你在這裡...做什麼?』
土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即便明白不會嚇到人,仍是小心翼翼地接近。
銀時處理的是本該由自己料理的大小公文,從陳列方式看得出來他研究並沿用了自己的分類,在變動最小的狀況下迅速消耗堆積量。


『你、你不該......』
面對銀時的"責備",土方抖聲說出沒有反駁意味的話語。
只因從未想過這個男人竟會為他拋下了另一邊的工作、身份,坐在這裡處理他平日最厭惡自己做的事情。


不用這樣!!
你不用、成為我......


土方險些吼了出來,清楚明白這不是自己樂見的結果。
真選組內的事情留在內部就夠了,不需要再拖帶外人下水。
一瞬、土方竟會想要對默許銀時如此胡來的總悟和近藤發脾氣。


門外有人敲了幾下,紙門拉開、眼鏡少年探頭,先對房內的紙張量皺眉了一下,才儘量用稍微開朗一點的語氣詢問,
「阿銀,我跟神樂要先回去了,你要不要一起?
 今天大江戶超市有甜食祭,我們可以...」


「你們先走吧!我慢點就回去。」
自然捲頭也不回地說著,愛理不理的語調說的是連三歲小孩都能識破的搪塞之語。


眼鏡少年眼裡的擔憂和"又這樣"的無奈表情,昭示銀時的晚歸已是常態,
「...好、記得要吃飯,請阿銀今天也別太勞累喔!
 明天早上十點委託人會來。」

少年明白銀時已經不會回話,沒等待回應便輕輕帶上門。



一陣、似是處理告一段落,用力長呼一口氣的銀時推開小桌,轉頭盯著已不再冒熱氣的飯食發呆,完全提不起興致食用的模樣讓土方看得揪心起來,巴不得拿起餐具就強行餵食。


「老闆、您要的草莓牛...」
「來得正好!等等把左邊這兩疊拿去交差,桌上的部分叫真下和那個總是把外套弄得像是梅干菜的傢伙重做。
 飯菜收拾一下、我準備回去了。」

連串指令下得毫不馬虎,銀時接下草莓牛奶就順手拖著山崎指引他別弄錯文件堆,再一把塞給他根本沒動過的托盤推他出門。
「耶?啊......欸??可是——」


「再見。」
緊緊扣上拉門,銀時把那虛偽得一戳就破的笑容收得一乾二淨,待聽得腳步聲離去後,才回頭面對一室寧靜。
然、也許是湊巧,土方覺得銀時的眼神落定在自己身上。

夕色眼瞳裡有著幾不可見的期待,再一眨、更多的悲傷淹沒了它。


銀時走向壁櫃將自己平日的衣裝掏出,換下真選組的服裝掛回,稍微收拾了房間,撈起草莓牛奶進背袋。
關門前以像是下封條前看最後一眼的慎重,卻是微笑著說出,
「晚安十四,明天見。」


『別、別走!我——』

我不在、這裡。


房間的影像在眼裡糊成一團、胸口的酸楚擠壓著熱度襲遍感官,待土方意識到已經離開那個空間,已是稍後的事情。
如同看了驚悚片般地喘息,如今再怎麼說自己毫無遺憾都像是笑話。
也許、三葉從一開始就察覺、那個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謊言?


「那個人真的很愛你喔~
  我都覺得,自己比不上他呢!」
三葉的語氣與其說是溫和,反倒有種願賭服輸的意味。

『那是因為以前的我太不成熟,我沒給你機會!』
對三葉,土方始終覺得很愧疚,然諷刺的是因為跟阿銀在一起才瞭解自己過去對待三葉的手法真的是太笨拙。

「沒關係的。
 那時候不成熟的十四郎、笨拙的十四郎,都是專屬於我,所以、我不後悔唷~」
心頭還泛著甜蜜,三葉的笑容裡不僅一點勉強都沒有,甚至是帶著炫耀意味。

「我曾經希望,如果在一起會給十四郎添麻煩,至少要成為十四郎精神上的支柱。
 但是以十四郎逞強的習慣,就算在我這裡也是無法放鬆的吧?
 可那個人不一樣,他的包容力和溫柔,都是能讓十四郎倚靠的。
 在他身邊,十四郎真的能放下一切好好休息、好好珍重自己,這些是我所希望的。
 所以、我很高興他能在十四郎身邊。」

終於能跟在意的對象闡述完自己的想法,三葉真心覺得如釋重負。
她伸手搭上土方的臉頰,輕柔地抹去淚水,對三葉這番豁達宣言不知如何回應的土方則只是靜靜地握住三葉的手。

兩人所處的空間在三葉說話時即開始轉變,沿著河流的林蔭之路,土方認出是武州時,曾經跟三葉散步的地方。

「是這裡?真懷念。
 十四郎大概還記得?有次,我在這裡跌倒扭傷腳的事情。
 抱歉、那是騙你的。」
過往的場景轉換多是自己的意念,唯這次不是。
而土方不自覺地選擇了這裡當終點,令三葉高興不已。
「該怎說?是、少女心吧!
 讓十四郎把我從這邊背回道場可是當年讓我很得意的豐功偉業喔~」


沒料到會在此時被提起往事還被消遣,土方不禁覺得臉上一陣熱辣。
然時近日落,發現只有三葉沒有影子的同時,他也注意到三葉的形體產生了變化。

「呵、記得之前我說時間的流動嗎?
 看來上天是慈悲的,讓我能陪十四郎看到最後。」
三葉看著逐漸變得透明的手指,明瞭這次真的用盡時間。
「不好意思、我說錯了。
 這裡並不是十四的終點,對吧?」


『啊嗯、抱歉、我好像還不能陪你過去、那邊的笨蛋一堆還需要教訓哪!』
雖然並不知道要怎麼"回去",土方的確覺得自己不再迷惘。

『所以作為補償,至少、讓我陪你走完這一段。』
說完,背對著三葉蹲了下去。

沒料到土方有如此舉動,驚喜之餘,三葉沒注意到自己也流下眼淚。
以與當年一樣雀躍的心情,攀爬上土方的背,環住他的同時,嘗試再度感受喜歡的人的體溫 — 那是已逝者如自己再也不能擁有的。



「能喜歡上十四郎,真的是太好了。」


最末,在背上的重量逐一消失之後,
唯有這句、和說此話的人所帶來的溫暖,久久不散。

 

 

 



再一次、意識到正在睜眼的動作,只是這次眼皮重得讓土方打消了主意。
身體各處都痛得亂七八糟,也僵硬得很不自然,嘗試想動但彷彿被固定住,要不是感覺出周圍有光線,還會以為是躺在棺材裡。

「噓~噓、不要亂動啊、副長!想喝水?我幫你拿。」
旁邊有人小心翼翼地挨近,水杯磕上唇與牙齒的笨拙讓土方決定自立自強搶過杯子來自己喝。
回想發生什麼事情是對現下的自己太過費力的工程,既然旁邊就有資源,土方也就不客氣地用上。
『山崎?報告。』


山崎輕聲解釋床邊就睡著萬事屋老闆,因為他從前幾天就在這裡看護、不好意思吵醒他,所以才壓低了聲音說話。
而自己現在戴著眼罩是因先前動手術後眼睛會畏光而做的處置。
幾句先安定了土方的情緒,才開始進行說明。

來龍去脈其實蠻簡單的:真選組在例行的夏日祭典中維持秩序,而攘夷份子把握這個機會進行破壞;
第一次由於事情未鬧大,只有包括真選組副長等零星幾人受傷,故祭典照常舉行。
之後傳出仍有未落網的攘夷份子意圖破壞,人在醫院但判斷自己非得加入戰場不可的土方罔顧醫生的勸阻,重回祭典現場欲阻止,卻趕上了另一場爆炸。
爆炸威力雖不強,但為了掩護逃避不及的民眾而殿後的土方受到的傷害最大,被從建築殘骸中拖出時一度心跳、呼吸都停止,稍後才在急救中救回,抵醫院後還花了好一陣子才將生命跡象穩定住。

「總之副長差點死掉嚇壞了很多人,不管是局長還是組員...
 老闆更是誇張,怎樣都不肯離開或睡覺,說什麼怕副長會選擇逃避而不回來了...
 真是!副長怎麼可能會拋下我們嘛!」
說到都快要笑出來的山崎總算是在句尾收斂,偷偷擦擦眼角,說了要告訴其他組員好消息後走了出去。


如果不是身體疼痛異常,會以為山崎的作文能力加強了,編織出一個自己不記得的故事。


所以自己算是"死"過一次?
明明自然捲不可能知道自己面對過什麼、但想起那待過的奇妙空間、還有見到了三葉一事,就不得不好奇起自然捲那正確到詭異的直覺是怎麼來的。

畢竟如果銀時知道自己的確曾做出逃避的選擇,會像是白色刺蝟那樣氣得臉頰鼓鼓的吧?
啊、好像很可愛。

嘗試移動時注意到左手有著不同於自己的溫度和重量,稍微想了想,應該是被在一旁的銀時牽住所致。
不知怎的,突然很想親眼看看那個號稱這幾天不肯睡覺的自然捲有多狼狽,而伸手將眼罩拿下。

過多的光略微刺痛了眼睛和腦袋,土方眨了幾下強制自己慢慢習慣,映入視區的是床邊趴睡的自然捲一枚,看不見臉、甚至感覺不出來呼吸的起伏。
一時的驚慌讓土方用力抽開了手,撫上那叢自然捲再輕抓兩下,把睡得迷糊的銀時抓回現實來。

「啊、欸?十四醒了?!
 嚇死我了、所以、剛剛是夢?!」
從深眠中被抓醒而喘個不停的銀時高興地蹭上土方,述說適才的惡夢有多嚇人。
「太好了!我夢到十四不在了、結果我每天在萬事屋跟屯所兩邊跑忙死了連飯都沒得吃!
 這什麼惡夢嘛!!」


是又一次的巧合嗎?
或是真的、自己不論身心都與這個人同步同調到如斯地步?

土方首次感到"無奈",竟可以如此溫暖。


『嗯、那是夢。
 我回來了。

 

-- 完

 

 


 

 

 

銀土)現在遇到難題
活動我已選好三題也都開帖了其中有題是無插入H我向來就是沒插入怎麼能算H派所以跳過去但昨天寫完Life之後有人留言說想看 後面於是我家阿銀剛就從善如流地演了一整段可以寫的無插入H片段給我看喔喔嗚嗚難得想做的副長喘氣好可口啊但我沒那個美國時間寫別的文了啦土子就已嚴重落 後兩個月了參加活動已超勉強還搞活動中的突發咧何況喵叔開的條件是要五文x五圖才有特別獎賞我拼不出來另外的文跟五圖啦這篇到底該怎麼辦啊棄坑嗎

小比叫我寫大綱,都說沒插入H了哪有啥料啊

 

啊就(兩週後)因為副長傷還沒好阿銀幫忙擦澡擦出火花(?)來了可是副長不方便所以僅答應不插入H於是阿銀就拉著副長一起擼(?)擼完了副長明顯還不過癮(想來是過往被貪心的阿銀調教到習慣至少兩次以上)所以阿銀就微笑繼續了w←大概停在這裡

臉紅的副長好可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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