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版背景

自家銀土補完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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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鮮血染滿的身影,彷如真正的鬼神。


為了保護同伴,而走上修羅之路,


但你那雙充滿禍源的手,遲早有一天會將你所珍惜的一切都毀滅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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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覆的惡夢裡翻滾過不知多少夜的黑暗,又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醒來。
小心翼翼地把用泡泡紙保護起來的電子錶拿出比對,是距離上回有記憶的5天之後。
推算手帳裡的紀錄,不甘願地算出失去意識的間隔還在隨時間擴大。


看來連市立監獄的特殊牢房也關不住病毒了,那麼下一步能去哪?



『平常是可靠盟友的人,一旦變成敵人就只是令人厭惡的存在了。
  你那天下無雙的基因,就這麼被"善用"了呢?坂田銀時』



最近,他也變得比較像是個"人"了。
不再是彷若3D立繪直挺挺地站著,會有動作,像是現在蹲在面前、吐嘈。


是魘魅的轉移機制太過優良,會在感受到危急時選擇強者來寄宿進化。
自己長年視為理所當然的身體成為最佳的培養皿,製造出近乎無敵的病毒......有沒有這麼諷刺的事情啊?

從第一次自殺失敗,大概過了四個月。
順利入手短刃、找好場地、做好一切心理準備,迎來的卻是來自這個身體的直接反叛。
皮膚底下隱隱浮現的紫色符文和魘魅身上的如出一轍,而它竟擁有脫離自己意思的力量,當場制止握刀的手進行自殘。

意志得跟身體吵架,原來是這種滋味嗎?
十四、當年被宅男附身的你真辛苦了!


之後幾度自毀嘗試,讓病毒反撲得更變本加厲。
逐漸不再僅是明目張膽的反抗,而更進一步奪走自主權,連意識都屏蔽掉了。

察覺狀況後開始記錄時間、地點,想給下一段醒來時的自己多一點線索。
同時為了不讓感染擴大,在隔離區內找尋堅固的場所把自己封閉起來。

但、誠如以前婆婆還是哪個典獄長所說,「沒有牢籠關得住那個男人。」
幾回掙扎著醒來時總是"逍遙在外",對已造成的危害擔憂疑懼。





走出原本是吳服店倉庫的地方,外頭季節還屬通常運轉。
想來是摻雪的涼風驅使本能闖入此處找尋遮蔽衣物:身上披垂的斗蓬讓我重溫久違的暖意。
只是配上先前為了遮住符文的繃帶,這麼一穿反倒像起了魘魅。


「喂喂別把衣著品味都複製過來了啊!!!」
無力地吐著嘈,還是把衣服拉緊以抵禦吹襲的風雪,卻在轉身時看到了幾步之遙、不畏寒冷跟隨著的他。

是了、不管多麼努力想要向他靠近,我們之間始終有著一定距離,如同不能撫觸的鏡像。
現在能夠讓他跟著行走已是意志力的極限,若稍不注意自己便有可能被病毒趁虛而入。

我把注意力轉回快要不認識的街道,設法找出下一個落腳地,但怎樣也制止不了眼前的模糊,只好歸咎於吹進眼裡的風太冷。





曾經、在同樣季節的自己、就在這一條街上與巡邏中的戀人走著、伴嘴著、打鬧調情著,
以為那樣小小的幸福不會招致上天嫉妒、能夠永久保有。


但現在、那樣的幸福、已經永遠地消逝了。

 

 


 

 


BGM是聖将翻唱的FLiP / ワンダーランド

相當有魂、很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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