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也會有這一天的防爆頁

貨真價實的非詐欺第二篇就獻給我家阿銀跟阿土啦XDD
      
仔細想想、這樣的阿銀好慘喔XD

難怪一登場就要求加戲跟福利*炸



好像隔了很久,才重新認知到自己在呼吸這件事。


不過、似乎急促了點,不久,發現是、喘息。
沒事喘什麼?可不記得自己有氣喘之類的毛病。


眼前跟腦袋都還一片空白,土方遲鈍地想接收外界訊息,卻發現極端有限。


行動,不怎麼自由。
感覺不到手的存在讓土方瞬間驚恐了一下,隨後才慢慢找回知覺,在兩手終於交握後安心了點,不過他隨即發現問題:自己雙手被綁在後方、頭上面。
看不見是因為眼睛被蒙住,也許是布條,土方移動頭時感覺到後方的繩結。
應該是仰躺著的,背後有枕頭?


『......あっ、』
尚在思索中,喘息不覺成了輕吟。


自己在、被、做什麼嗎?


隨著認知爬回來的是陣陣冷與熱。
冷的是空氣,熱的卻是撫在身上的手帶來的。
誰的手?不、重點更是、那雙手在對自己做什麼?



誰......




土方不確定自己到底開口問了沒有,頭昏得要命,而身體不怎麼聽使喚,很像是吃下重感冒藥後的感覺。
而那雙手的回應是,一隻手沿著腰愛撫下去,在腹間磨娑了一陣然後在大腿內側附近遊走;另一手則正在剛才讓自己喘起來的地方微微加重了力道。




放、放開...




下半身除了被愛撫的地方以外好像都麻木了動彈不得,不是痛而是酸軟,加上看不見讓土方的緊張隨想像力爆發開來。
一會兒,能動的部分增加了,稍微取回了主控權之後,感覺連帶地敏銳起來。




不要...




那雙手很有技巧地尋找土方身上的性感帶,土方扭動身體以避開這令他難耐的探索,卻只是讓對方更得寸進尺地記取他身體的反應。
熱流越來越清晰,流向則非土方樂見的,下腹的難受已難以壓抑,儘管土方側過了身子,那隻手竟如影隨形地隨侍到底。




到、底是誰......


土方掙脫不開,對方若敢對他這麼做想必大喊或放狠話都是沒用的,省下來的力氣卻都耗費在忍耐上。
他覺得記憶裡有著斷層,有很多事情想不起來,像是、怎麼會......




『ひあっ...ッ、』
突然從背後被異物入侵,土方不由自主打了顫,前面的苦難還沒結束,現在是腹背受敵?




住、手...混漲......




儘管知道沒用還是罵了,土方對處於這種狀態除了生氣以外就剩下懊惱。
不喜歡被他人這樣地玩弄、瞭解,甚至被人掌控;充斥在心頭的是不安,而土方知道自己不習慣面對不安。




『啊、嗚...』


土方把臉埋入枕頭裡,吸進的是混著些許霉味的,某個人的氣息。
嘗試在腦中過濾這是誰的舉動被人硬生生地中斷,進入體內的手指增加到兩根不說,不管是力道、深度還是頻率,讓土方覺得越來越不妙。
隱忍著不想發出聲音,不願意被察覺讓自己勉強稱得上愉悅的地方是哪裡,從睫毛上碎裂的眼淚被布條吸收,土方越來越深的喘息昭示著似乎是無謂的努力。




 - 原來只要後面,就可以這麼舒服嗎?



不知道誰這麼說了。
聲音聽來很微弱、很陌生。


也許只是這麼不堪的話土方並不想聽清楚。





『最好是可以...』
土方沒好氣地回答,過去的經驗告訴他距離崩潰也僅是一線之隔了。



對方很像是笑了,手顫動了幾下。
隨後開始的是恰到好處的套弄和進出,令土方難以招架;他不停地搖著頭,來自兩腿間的慾望越來越強烈,電流般的異樣則竄得他全身發軟。




『夠了、』
在思緒被洗白之前僅說得出這句,
『----ハ...ッ、はあっ、ンッ...』



緊繃一下子獲得釋放,由於土方微弓著身子,胸腹多少沾上了情慾的痕跡。
不需再忍耐的土方任那份酸軟走遍全身,讓呼吸平順下來。




 - 真厲害,都飛到臉上了。很久沒發洩了?




什麼?

才提出疑問的瞬間就明瞭是什麼的土方羞恥得臉都要燒起來了,
『才、沒那麼誇張......』









「是啊,阿銀我也覺得太誇張了,現在的小女生都看這種讓人念不下去的書嗎?
 真讓人擔憂下一代的教育哪~」



等等、什麼跟什麼??
什麼下一代教育?什麼書?!




「真的很誇張啊!真正的男人才不是這樣子呢~」




語句越來越清晰,那語調、口氣、都是...




『銀、時?』
這一刻,土方才終於找到自己一般,睜開了眼睛。
自己沒有被綁,也沒有被蒙眼,覺得冷的他在捲起棉被時特地看了自己身上- 衣著完整。




那剛剛??



「啊?十四原來還沒有清醒嗎?
 抱歉抱歉~那需要我繼續念下去嗎?」
旁邊是盤著腿坐著的,不管看起來、聽起來還是聞起來都像是那位隨時沾著甜味的自然捲。


『念什麼?』
土方慶幸剛剛都不是真的,不然就算是銀時若聽見他說的...夢話,自己不知道會要怎麼面對。
頭昏是真的,身體沈重也是真的,他一時不想再行移動。
檢視了後確認身在銀時的房間,是萬事屋。


「喔、我從樓下的回收區隨手拿來的言情小說,聽說現在小女孩都看這個長大的。
 可是內容啊~嘖嘖~」
一邊搖著頭,像是從學生書包搜出情色書刊的中學老師那樣批評著,然後把書一扔。



『你....』
土方一時無言,連腦袋都無力了起來。
『為什麼會要念那個給我聽啊......』



「因、因為睡到一半的十四突然抓著我說"如果懂我的話就應該知道"什麼的,」
銀時一臉無辜地搔著頭,然而臉上一閃而過的也許是得意,
「可是十四搖搖頭又想睡覺的樣子,我想起以前松陽老師說過小孩有床邊故事會睡得更好,十四是大人所以我只好去找了比較適合十四的床上故事繼續來念啦~」



土方一愣,並不是因為銀時選擇沒有立刻吵醒他的難得體貼,而是原來自己"醒"來前會有那些不能說愉快的經歷,是因為銀時捧著言情小說在旁邊當床邊故事?!
而、而且他說自己、什麼?

房內的光線太過刺眼,土方以手遮著眼睛,也隱去了自己大半的表情。




斷層的記憶片段逐步湧回。


背部不痛,手摸往右大腿和左腰際的確是沒有包紮更遑論傷口,所以傷不是真的、對打不是真的、值勤中的總悟應該在照常偷懶、近藤大概也還鼻青臉腫地黏在阿妙小姐身邊、江戶沒有被巨大機器人毀滅、真選組沒有被捨棄,自己所熟稔的世界還在運行。



山坡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因為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身旁的這個人不會坐視不管。
他一定會、比任何人都更快地、站在最前線。


以他的刀,守護著他所在乎的人、事、物。




察覺這是舒緩是安心的時候,土方驚訝地發現眼角的濕潤,想用手背抹去的動作被人輕拉著阻止了;燈光被影巧妙地擋住,使得土方不用再度躲避,卻直直地望進那一潭夕色,比日常更顯深邃。土方不知道過去沒發現那雙眼睛裡承載著悲傷的原因是什麼,也沒機會求證 - 銀時欺身下去親吻土方時,他不自主地跟著閉上了眼睛。


被銀時拉起的右手讓他扣在了枕頭上,屬於人的重量靠得更近,還有屬於人的溫暖。
兩舌交纏間,土方對銀時嘴裡常有的甜味不知為何沒有那麼討厭了,因為銀時的姿勢而在額間呵癢的捲髮也沒有那麼難耐。眼睫的顫動是被兩人逐漸加深的吐息拂動,鼻間則是滿滿的、屬於銀時的氣息,還帶著一絲醺人的酒意。



「我回來了。」
銀時舔了舔唇,彷若在回味剛才土方罕有的溫順。


「抱歉這麼久才回來地球,本來一週就可以了,沒想到辰馬那個大白癡把船開到什麼鐸古拉星去了還跟那邊的王子成了好朋友、真是的!
  害多串君這麼想我...喔、痛!」
『我才沒有想你。』


被土方支起的膝蓋擊中側腰,銀時才放開了土方爬回旁邊坐著。
雖然進一步的意圖沒有得逞,但如果不這麼「制式」回答的土方反而會讓銀時覺得不安,所以他只是微笑、待命。





原來,銀時這陣子是跟朋友去宇宙了啊?

還真的很聽話,滾出了地球...不過還是回來了。
最糟糕的是自己還因為他的回歸而安心下來,這樣的自己也未免太沒原則了吧......



「多串君皺眉頭時,會讓人很想欺負啊~」
耳邊的低語顯示銀時的不安分,土方這才發現自己又閉上眼睛了。



『什、啊、你別...』
「就說別皺眉啦~」
銀時多親了幾下土方的眉心,彷彿這樣就能撫平土方的煩惱。


欺負什麼...這好像在哄小孩...
咬著唇的土方最終沒把這句埋怨說出來。



「我喜歡看多串君笑啊~很可愛呢~
 可是多串君都不對我笑,阿銀很傷心呢~」
細碎地、輕柔地說著,心想今天的土方果然是累了,竟然沒至少在嘴皮子上計較。
「所以至少這種時候,不要皺眉啊~
 讓我多看看你放鬆的模樣嘛.....」


還有滿足的模樣,銀時心想。
但是一說明了土方又會生氣,於是轉念安慰自己這種只有一人獨享的感覺也不錯。


『那、那是因為被你..弄得太累...』
就算隱隱知道銀時嘗試要把話題帶到那邊去,土方也懶得搭理他。
『做惡夢好累...』


「喔?十四夢到什麼?
 三個拿奇怪武器的怪名字傢伙們嗎?」
『是兩個,第三個還是刀.....等等、你怎知道?』


身旁的銀時已經陪著側躺了下來,
「啊...十四果然會接受暗示呢、嗯...
 就是、呃、十四會做那種夢,大概是因為我念了那個給十四聽的關係。」


銀時指著另一邊,床鋪旁散著的書籍中一本漫畫雜誌。
與JUMP不同的厚度和風格,面對著的書背側標寫的的是講談社的下午安。


「因為幫我買JUMP的人買錯了、十四又睡不好。
 我想起松陽老師的話,所以就念了上面的故事給十四...唉唷好痛!---十四~~」


『都、都是你!害我...』
儘管都像是狠狠地打下去了。銀時沒有離開他的位置,只是一邊苦笑地承受躺著的土方的拳頭,一邊辯解。


「喔、唉、我已經挑了主角是個不死身故事的來念免得十四做惡夢了啦~沒想到還是--
 啊啊十四的拳頭一個月沒吃還是很痛啊---」
『是兩週。』
土方反射性地糾正了去了一趟宇宙就會時間感大亂的人,只是沒想到這個舉動引來銀時的狂喜。



「耶?十四真的有數日子?!阿銀我好高興~~」
『啊你、你走開啦!別湊上來!!』
想湊過來親吻的動作被土方打個一拳正著。
銀時撫著臉頰在旁邊滾了一陣開始假聲泣訴土方對他的家庭暴力。

又開始胡鬧了。
雖想說離開,但是冷空氣又把這主意很沒志氣地打消了,難道是銀時沒錢繳暖氣費用嗎?
土方只得捲了棉被把自己包起來。
『對了...我怎麼回來的?
 我明明記得我拿走你的禮物之後離開萬事屋,去山坡上散步了。』


「啊嗯、其實我在十四轉去往山坡的路時就看到十四了,只是當時要趕著把醉到不省人事的辰馬送去旅館所以沒追上。」
銀時滾了回來,發現土方選擇背對他之後,悄悄地拉起了棉被的一角,慢慢入侵。
「然後等處理完想說給十四一點驚喜所以爬上山去,發現十四竟然靠在長椅上睡著了。
 想說感冒了就不好了,所以就背回來了~」



喔、這麼說,時間點抓得可真好?
自己的夢境,竟然接續現實接得如此完美。
有可能嗎?



土方想起這男人過去的輝煌事蹟。
也許,是銀時的話,就什麼都不奇怪了吧?




「哪~十四...你那個夢最後,想說要我做什麼呢?」
冷不妨地被從背後說著"好冷"的銀時緊緊抱住,那種黏人的磨蹭法在銀時說"棉被只有一床都給十四蓋了阿銀我也會冷啊"時顯得格外欠揍,但不知怎的,今晚的土方就是沒有往常對付銀時的狠勁。



「十四那時把我抓得好緊,還快哭了讓阿銀我好不捨呢~」
『什、什麼哭!我才沒有!』
結果才剛想著"不計較好了"的土方又一下子被銀時激得肘擊背後的人。

「喔好痛好啦好啦十四沒哭、沒哭~~
 啊嘛阿銀我好奇嘛告訴我可以嗎?~~」
『跟你無關!給我睡覺!』
「可是十四臉紅了!十四你真的很不會說謊呢!」




這混蛋光靠自己想像就夠得意、夠囂張了,被他知道還得了?!
土方扭了一陣還是沒能脫離宛如八爪章魚的銀時攀在身上,內心卻一邊慶幸了那時,那些沒有真正出口的話語、宛如認定對方對自己有多重要的語句......









如果未來,真的對銀時說出那些話了......







「我會答應的,不管十四說什麼。」


一驚,土方以為又在半睡半醒地說溜了什麼,可是這份承諾裡一點嬉鬧的成分都沒有。
背後的男人以非常認真的口吻,一字一字將其含意咬進土方的耳邊、意識。









良久,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睡覺。』
「是~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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