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稿子!而且是網站上沒有的(汗)
於是趕快存檔(抖)
正式從接龍系列獨立出來(因為已經覺悟到不可能寫回去了T_T),但仍繼續沿用部分接龍的設定(斷)還有新文
預告中新增的人物小艾-艾斯德
將在此一系列中活躍!
這篇?據說是某C威嚴錄....
隱 01
BY TAMAGO
『我要走了!』
他揚起眉卻不再多加理睬,彷彿我剛剛說了個冷笑話。
我瞪著他,一直到他終於直視我。
「終於準備好了嗎?何時?」
不以為然,輕鬆的回問,
好像我是要去作什麼該死的溫泉旅行,去!
裝傻也要給我有個限度!!
抬起腳的瞬間他連眉毛都不動,任我氣憤地踹翻茶几,
彷彿是"恰巧"拿起的文件還是穩穩的被他拿在手上。
他只損失一個無關痛癢的杯子,而他臉上的冷漠更是讓我覺得對他而言
這件事的重要性就是那只杯子!
「這次,又是什麼事情惹到你了?」
『每件事情!
去告訴那些老頭要他們另謀高就,我不幹了!
我不會留在這裡,怎樣?
你現在可得意了吧!!』
他慣常性的皺起眉心,卻似乎更為在意對我接近高分貝的轟炸而不是內容。
「你想,組織會為了執行部的負責人逃跑花多少心思?
告訴你 - 超過你的想像。
這裡是只准官兵放火不容百姓點燈的奇妙地方。
你會被當作殺雞儆猴的範例,最好多考慮一下。」
刻意用了中國的諺語要我繞兩圈來弄懂,切!
這種鬼時候還給我玩修辭!!
『哼!我早該在你到任的第一天就這麼做!
少給我裝好人! 』
「隨便你。
我過兩天會到瑞典出差,
一些重要幹部會為了4月的會議而忙碌。
差幾天對你來說應該沒關係,挑個鬆散的時機對你比較有利。」
把手上的文件整理了一番,毫不保留的透露未來幾天的安檢程度,
對整個話題不帶興趣的眼神還是沒有改變,內心也是。
簡直不敢相信他什麼都沒想!
他緩緩站起,看了看已經滲入地毯裡的茶和半破的茶杯,
「你要作什麼都是你的自由。
但是,要記得,不要在我看的見的地方搞鬼。」
說著把資料遞給我,淡藍色的紙上標著安檢報告的字樣。
深藍的眼瞳一點懷念之意都沒有,禮貌性的握手也省了,
眼前的人變的異常陌生,而這份感覺是被刻意製造出來的。
直覺響著警報,我的讀心能力向來能對即時的應答發揮最大功用,
此時卻反而被太過直接的訊息搞的困惑不已。
「慢走。
我想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隱 02
BY TAMAGO
閱讀別人的心思,找尋空隙侵入攻擊進而控制,這是我的能力。
用在即時反應的人來人往之中簡直無往不利,知道我有這份能力的不是畏懼
就是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我會連他昨晚跟誰睡都知道。
如果不是那些老頭摸順了我的脾氣,把幾樣棋子緊捏在手,
我大可以利用組織之間的嫌隙搞的天下大亂。
我是個危險的武器,難以捉摸又幾乎無法駕馭,
但我卻也是不論對內對外最好最準確的偵測器,
勢力消長之間,雙方都準備隨時探底。
我能稱之為朋友的人,識相的會要求我不讀心的特權,或是乾脆把心門敞開,
老師就是,「這裡面的金銀財寶,如果你能挖的話,就帶走啊~」。
大部分人只讓我享受表裡不一的慌張或是拙劣掩飾的樂趣,少數能沈穩應戰的
我都讓他鎩羽而歸,從來沒有例外,只要我認真。
然後,是那個熱的不像話的春天,
我初次發現有人竟然能用自己的意志力完全排擠我的能力。
他一開始也跟其他人沒什麼兩樣,我讀起來一點困難都沒有。
幾次後,他甚至用導覽的方式問我想知道什麼。
得寸進尺的傢伙!
我們互給了對方這份評語,而且各有原因。
當時他是我的上司,而且必須寫一份愚蠢的評估報告,能夠對抗我的Mind Control
還敢這樣頂撞我的也只有他,但卻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麼戲法讓大家相信他不是
會使用卑劣手段的人。
「你可以看。」
米色資料夾內估計不超過5張紙,他手下有至少20人,能寫的這麼簡潔也真有他的!
他沒事一樣的把重要資料,特別是該要直接給老頭看的,交出前特意拿給我。
........其實我本來就想先偷來看看的,這是真的意外或他找到方法抹殺我的趣味?
中規中矩的格式,字體稍嫌大了點,難道是為了體貼老頭的老花眼嗎?
「你的在第三頁,第二段。」
第三頁......恩?
怎麼回事?
我期待他會花洋洋灑灑的3大頁來描寫我的惡形惡狀然後企圖叫組織早日去除
我這毒瘤,但是他擺明了言簡意賅10行內解決不說,上面的字句根本都是謊言!
「此人極難與他人搭檔,自恃卓越能力與擁有特權的實情更助長其火焰。
關於他的Mind Control,屬下曾數度實驗,仍無法對抗。
讀心則考驗個人意志力,如果能避開Mind Control聯合的質問,
應該是能安全通關。」
『等等!你..這完全跟實情不合!!』
儘管我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他刻意掩藏事實之舉幾乎是嘲笑我的能力!
隱 03
BY TAMAGO
室內溫度大約77℉,應該很宜人的。
打開PC,從頭髮下落的水滴滴進鍵盤,隨手一抹反而讓受災地區擴大,去!
剛剛沖冷水,隨手搭上的毛巾竟然比我體溫還高,搞什麼!!
想想我有好些年沒生過悶氣,我總能自由的表達我的七情六欲,
愛恨分明又怎樣?
我達到我的目的我舒服了就是!
別人除了愛我不然就是對我存著三分畏懼,
當然還有些不知好歹的以為他有法子對我。
我一一剷除了,當然。
但就是那傢伙,我真不願意套用自然生態課本上的說法:天敵。
對他生氣無用,他不搭不理、不變應萬變的個性就夠讓人無力!
他的背後是老頭和組織,以及,我幾乎稱的上是"喜歡"的工作。
實在是,我真不願意再用這騙人的詞彙,魔法一般,眾人皆醉我獨醒!
沒有人相信Clofford其實骨子裡超惡劣、吃人不吐骨頭的!
我至少還會耍慈悲留點渣,但他,就算全村人失蹤也沒有人會懷疑到是他做的!
其他人反而都來勸我、替他說好話,要我用不一樣的角度去看、去欣賞,見鬼!
我就是用跟你們「不。一。樣。的。角。度」去看才看得出他是怎樣的人的!
哼哼!等我脫離這裡你們這些傢伙被他惡搞亂搞之後等你們通通來向我懺悔!
我還想在一旁看好戲呢!
不淌這渾水的話,老子我辭職不幹總行吧?
「恩,所以,你受不了了?」
上次任務的"小"意外讓他慣用的右手受傷,代用的左手還沒習慣他的工作量。
像是早就知悉我會如此,慢條斯理的用笨拙的左手寫出歪斜的字。
頭也不抬的,應聲。
『什..』
你說誰受不了?
像是幾經考量後放下筆,看著我的臉透著幾分惋惜,做啥啊?
「這工作對你來說應該很有吸引力,我猜測你也應該因此而留下的。
最近小麻煩是很多,但我沒想到你的抗壓性這麼低...」
碰!
我一腳踹上他的辦公桌,桌子夠份量所以沒移動多少,但桌上部分混亂的
公文等小物品紛紛倒在他正在寫的不管什麼報告書上。
『什麼"小"麻煩?你是瞧不起人哪??
我們親愛的"公正",過多的美譽蒙蔽了你的感官嗎?
你自己應該清楚的很,那些"小麻煩"是針對誰而來的!
就算你是"公正"不代表你沒惹冒過任何人!』
Clofford沈默了半晌,以左手支著頭滿是無關己樣的表情真讓我
想連他的左手都毀掉!
「為什麼.....你的怒氣是純粹針對我一人而來的呢?
是礙了你的路嗎?沒有吧?
我寫給老人的報告也大多對你有利,你不也受過幾次老人的褒獎?
而在我的印象中,我也並未得罪過你的朋友,這樣看來,我還以為我做的夠好了?
那究竟是為什麼?
還僅是,純粹,看我不順眼?」
『對!就是看你不順眼!』
這傢伙倒老實的把事情搬出來講,不提我都還差點忘記自己"因為他"受到褒揚,
只因為老頭相信身為"公正"的他不會寫出偏差的報告!!
接到之前那份報告的老頭為什麼真的相信他能制的住我?
自從他空降過來我可並沒有太"乖"啊?
還是那些老頭總是只聽他報告結果卻不聽過程?豈有此理!
『我就是看不過去你為什麼可以用謊言瞞過那麼多人,還自認是真理?
你拿自己拙劣的判斷自以為施以人恩惠,真是夠可笑了!
還有你那隨時好像超然的態度看了真是讓人火大!
告訴你!就算所有人都相信你寫你說的歪理,我可沒被蒙蔽!
你別以為世界上沒有人能制裁你!!』
一邊罵出所有心裡已經成形的憤怒,一邊集中精神對他展開讀心。
如果他拒絕聽進去我就用Mind Control進行第二度攻擊!
「...恩.......」
單看表情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內心則有點小小的波瀾,一點也可以。
投下的雖不算深水炸彈,總該有點效果,何況我不需要多大的縫隙就可以讓你
亂的人仰馬翻。
不管是什麼!我要扯下你這偽善的外皮!
我要讓你待不下這裡!
他本想做出慣常的思考動作 - 雙手交握肘撐桌上,把下半張臉埋在之後。
包著石膏的右手打碎了他的希望,他乾脆站起,到旁邊的小桌拿起兩個杯子,
倒了杯咖啡和一杯水,他把水杯遞給我。
「你對我的了解還真深啊!
不過,我對你,也是一樣。
那些話除了一點,讓我修正後還給你。」
原本只是小小的疑惑,像是冰上的細紋缺口,沒料它倏然崩毀,
讓其中蘊含更多的冰雪傾倒而出。
還給...我?
「我是看不過去你為什麼可以用謊言瞞過那麼多人,你連你自己都騙得過。
至於你的判斷我不斷言是拙劣的,有時甚至還可以說是相當高明,但是你的
臨場反應佳不代表你能應付除了表面以外的波濤洶湧。
然後,就算所有人都相信你所表現出來的一切,我仍相信那是假象的一種。
但我不是來制裁你的,論資格我還沒有。
我只是,在可能的範圍內行我的本分而已。
..恩.....我想我大概知道你為什麼討厭我了。」
Clofford把咖啡杯舉到面前,對我做個乾杯的動作。
「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的確是,同類,Schuldip。
乾杯!」
以下是,一點小突發特典:P
「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的確是,同類,Schuldip。
乾杯!」
同..!
竟然把我歸到跟他同等卑劣?去!!
什麼也沒管的把杯子對他擲了出去,他的慣用手幫他把杯子擋了
下來,動作俐落的好像早知道我會這麼做,怎麼會!?
Clofford一邊苦笑一邊甩開還沒融入衣服裡的水滴,
「幸好我有先見之明,給你的是冷水。
要是我手上這杯可不得了了....
別又生氣了,原本我只是希望給你冷水冷靜一下。」
好個"先見之明"!那麼嚐嚐這個!!
邁開步伐,兩步之內逼近他面前,不穩的左手端的熱咖啡被我撞開,熱液灑了他半身,
但他要擔心的可不只是這個
- 我強拉他受傷的右手直撞他身後的櫥櫃。
「嗚..」
牙關緊了緊,勉強止住呻吟。
看他痛苦的表情倒讓我心中掠過一絲快感,活該!報應!
你過去讓我那麼難過今天這是一點代價!
在他未進一步反應前將他的手扳扭到他身後制住他,差一步可以押著讓他跪下
他竟然先行單膝著地穩住自己,算了!也好!
「嗚..呼...還真是...火爆啊...
果然是你會做的...」
哼!還有臉說!
手下微施加了點力好讓他住嘴。
『你這自以為是的傢伙給我聽著!
我的確是喜歡這工作,而且不允許像你這樣的人來破壞我的樂趣!
既然你也知道這傷是因為我的那些"小麻煩"就給我安分點!
我可不保證下次你會怎樣!』
「是~」
好!我確信我剛剛聽到打從認識他以來他最不正經的語調=_=
他在笑,儘管我認為我拉制他的力道應該強到讓他笑不出來。
「但不巧的是,我也很喜歡這份工作。
未來想必合作的機會更多,難道不能想點和平共處的方法嗎?
對你來說並不難吧?」
喔!我真該現在就扭斷這傢伙的脖子算了!
還說什麼"合作"?
原本抓著他肩膀的左手移到他頸後,很多人不知道我其實是左撇子,
左手的力量更勝右手。
「咳!」
感到他全身繃緊,卻不是劇烈掙扎。
自己大大地壓住一口氣,想做什麼?
"殺了我的話,你我都不能做這工作了喔!
我的存在是你存在的保證,這是與老人們的約定。"
!!
他料到我一定會讀心所以用"心"向我說?
瞬間大意手鬆了鬆,被他抓到機會向前傾,用左手撞開我。
半撐著地,Clofford以背對我的情況迅速站起面對我,然後,變魔術一般的,
左手握了把槍。
我相信他會開槍,所以我暫時按捺不動。
『你這卑鄙的傢伙到底私下跟那些老頭做了什麼鬼約定啊?』
「你知道組織對你又愛又怕,那麼為了留住你,組織至少,也得讓你又愛又怕才行。
我是你的,第一道防線。
對內由我負責監督你,對外保護你不出亂子,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機制。」
『啊?』
如果我有眼鏡,我相信它現在已經化為碎片了 - 被我摔的!
什麼跟什麼啊?
『去!告訴那些老頭我不需要保母!!』
「我說過了,真的。」
他把槍移到右手,甩了甩之前燙傷的左手,然後,舔舐燙傷發紅的地方。
他以為他是貓啊?=_=
「我那時推薦由Ellurek來擔當第二道防線,畢竟他比我更瞭解你。
而我,以另一種身份來監督你。」
『正式的身份?你是我的"上司"不是?還可真"名正言順"啊~
但那些老頭怎會吃這套?他們該知道上司下屬這套對我不管用!』
別舔了!看了亂怪一把的!
看在槍的份上忍耐著沒走過去幫他倒冷水消炎。
「恩~所以我沒這麼說。
有趣的是,他們老歸老,倒是對人性一大弱點挺信任的。」
Clofford笑了,是那種看了很不舒服的笑。
很少笑的人笑的時候,絕對不會有好事=_=
唔恩......為什麼有一陣惡寒竄起?
「我讓老頭們相信你是我的愛人,就這麼簡單。」
恩,我堅信剛剛眼前跑過的是一群狂奔中的野馬,
就像是我堅信剛剛一定聽錯了什麼一樣。
「那麼,情報交換完畢。
麻煩你幫我拿牙膏來可以嗎?
我還要寫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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